门打开的刹那,一个强作镇定,一个抬眸审视。
薛选青挑眉问:“找谁?”
盛清让从声音辨出她就是先前撬锁的那位女士,于是立刻寻了个借口:“抱歉,我可能走错了楼。”
他说完转身就要走,薛选青瞥一眼他手里的钥匙,讲:“不对吧,这把钥匙就是这里的。”
紧接着继续揭穿他:“大概不是走错门,而是不晓得锁换了吧?”
话说到这份上,盛清让避无可避,索性不打算避了。
他收起钥匙看向薛选青:“那么请问,宗小姐是否在家?”
薛选青没料到他问得如此理直气壮,但还是如实回:“不在。”
盛清让问得委婉:“我记得这是宗小姐的房子,是她邀请你来的吗?”
实际却是同样在揭穿薛选青“不问擅闯”
的事实。
薛选青冷不丁被将了一军,显然不爽,冷眼反问:“她邀不邀请我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怎么会有钥匙?”
“朋友。”
盛清让如是答道。
“朋友?”
薛选青借着门口廊灯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这个人从头到脚透着一股老派作风,连公文包都是复古风格。
她问:“哪种类型的朋友?”
“比较特别的朋友。”
说法敷衍但值得深究,薛选青下意识觉得他同宗瑛最近的异常表现有直接关系,因此侧身让开,请他进屋:“既然都是朋友那就进来坐坐,说不定宗瑛过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说是伐?”
“是。”
盛清让在这个时代除了这间公寓外本就无处可去,当然赞同她这个提议。
他从薛选青身边走过时,薛选青敏锐捕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味——火药味、血腥味,甚至消毒水的味道。
薛选青察觉到其中怪异,低头瞥了一眼他裤腿,隐约可见血迹。
她默不作声关上门,进厨房取了一只透明玻璃杯洗净擦干,往托盘上一搁,拎起水壶将杯子注满。
薛选青将盛着水杯的托盘往茶几上一放:“不要客气,喝水。”
盛清让道了声谢。
薛选青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抬眼看向茶几对面的盛清让:“贵姓?”
盛清让不落痕迹地抿了下唇:“免贵姓盛。”
“名字呢?”
“这不重要。”
“那么盛先生是伐?”
薛选青抽着烟,开门见山地问:“大晚上来找宗瑛有什么事?”
“这属于**范畴,我是否能不回答?”
“那你早上是不是和宗瑛在一起?”
“你是在审问我吗?”
薛选青的确一副审问架势,但这审问没有任何强制效力,对方完全可以拒不作答。
她看他拿起水杯,原本绷着脊背突然稍稍松弛,放任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问话态度亦委婉了一些:“盛先生,我也是宗瑛的朋友,今天既然遇见你也是难得,不妨认识一下,留个电话?”
她说着已经掏出手机,盛清让却搁下水杯,答:“抱歉,我没有电话。”
没有电话怎么可能?薛选青掐了烟说:“你在开玩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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