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片刻之后,驿站的马夫却战战兢兢来报,附在驿丞耳边低语了几句。
素来好事的向子纪懒懒问道:“门外何事?”
马夫涨红了脸,在驿丞的示意下忙抹汗躬身回道:“回贵人的话,是一位……姑娘想要讨口水喝。”
他磕巴了片刻,似不是如何描述来人。
驿丞暗恼手下愚钝,轻声呵斥:“什么姑娘,可有驿券在身?通通赶走便是,何须特意禀报?”
子纪一听来的是个“姑娘”
,更添了几分兴趣。
他正愁旅途乏闷,兀自站起来便往门外凑去,嘴中尤笑道:“管事的好生小气,不过是讨一口水,怎么就给不得?”
他自己好事,偏要拉着两位好友作陪,几个少年人笑闹着走出门廊外。
那时她正站在马厮外,信手从槽中捡了草料饲喂身边那头干瘦的黑驴。
白衣乌发,削肩秀项,从背影看是寻常行路人打扮,却无行囊,肩头有团紫褐色毛绒绒的物事。
十余名侍卫随从环立在她几步开外,竟也无人再开口阻拦。
乡野鄙处的午时困顿一扫而空。
子纪胆大厚颜,又自诩风流,当即笑着朝好友递了个眼色,扬声道:“小娘子,这驿馆中的水只当用来饮马喂驴,酒倒是不错。
不如我给你斟上一杯?”
那女子闻言,侧首对肩上毛团子动了动唇,那毛团竖起一条蓬松大尾巴,摇摆两下,竟是只与狸猫体型相仿的小兽。
“子纪,不要胡闹。”
同行的高颐年方弱冠,是他们中年纪最长的,收敛了一些跳脱的少年脾性,含笑劝止道。
“你刚娶了新妇,原先的胆子就被狗叼去了?不过是喝杯酒,有何不可。”
子纪抬起下巴点向身旁少年,戏谑道:“七郎,你说是不是?”
被子纪不由分说拽出来看热闹的少年原本并不情愿,此时也不发一声。
子纪怕他不耐,哄道:“此处距离汴京尚远,难得没了拘束。
你……”
话说到一半,却见少年直勾勾盯着那女子背影看,失了魂一般。
子纪悄然用手肘顶了顶高颐,两人俱惊讶不已。
这时只听有个声音不紧不慢地问:“酒呢?”
那女子也已转过身来,几人视线与她对上,包括子纪在内,不由自主地也敛去了轻薄之色。
并非她长有一副倾国倾城的好容貌,教人心驰荡漾。
他们都不是寻常出身,早已见识过这凡俗世间最极致的富贵繁华、国色天香。
眼前的女子看上去约莫双十年华,面容皎白,眉目深刻,直鼻薄唇,有种刀锋般的明艳凌厉……叫人不敢长久直视,反倒忘却了美与不美。
他们有些能够领会为何马夫面对这样一个前来讨水的行人会拿不准主意,为何侍卫戒备着却未曾贸然近前。
她不似寻常妇人,也不似闺中少女,不似他们短短这一生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像一把利刃,无需出鞘,人们不由自主地趋近,去揣度它的寒光,却又畏惧被锋芒所伤。
“不是说要斟酒来?”
女子轻拍手中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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