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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周遭都是浓郁的酒香,谢沉鹿一步一步靠近他,然后站在树梢旁,靠在树上的人像是真的醉了,一双惯常冷静黑沉的眼此刻流光潋滟,蒙着一层倦怠的水光,像是清醒着又像是醉的厉害。
“殿下,”
谢沉鹿的额头抵过去压在楚倦的额心上方,中间只隔着一个胆子小小缩在楚倦怀里的小团子,他的声音克制着暴怒,“为什么,靠他这么近?”
明明自己才是他禀明天地的内君,他不让自己靠近,说他不舒服,不愿意,于是自己始终跟他保持着距离,可为什么,有人可以离他这样近?
这个人为什么会是旁人,本就理应是自己!
楚倦一只手搭在团子头顶,一只手落在风中,闻言缓缓睁开眼,谢沉鹿就压在他的上方,那双清润的眼睛猩红,眼尾都仿佛染着鲜血。
良久他扯了一下嘴角,又闭上了眼,似是呓语:“你和那个人,不也是这样的距离吗?”
你和青衡,不也是隔的这样近吗?
谢沉鹿愣了一瞬,脑海当中电光火石间闪过什么,很快一条丝线就串起来所有,游奕灵官说殿下身体不好,不宜饮酒,自己今日突然被青衡叫走,殿下就和凤凰在这里喝酒......
虽然说那是加了封印的密境,可整个无道天内都是凤凰领地,他们何处不可去得?
突然有什么满涨过心窍,谢沉鹿的手都在颤抖,他逼迫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小心翼翼,暴怒褪去,剩下的是久违的欣喜若狂:“殿下,你是在吃醋吗?”
吃我的醋,所以才和凰奕出来喝酒的吗?
风声萧索,楚倦没有回答他,他就一直等待着,等到楚倦睁开眼看他,像是看着他又像只是看着他身后苍茫的天空,哑声问:“你在骗我吗?”
骗他什么?骗他出去有事与青衡见面,不,他只是过去警告青衡,不要再出现在殿下面前,不要再碰触他的底线。
可殿下甚至不记得青衡是谁,所以他不能说那个名字,不能刺激殿下,他撒谎只是出去见一个故人,只是一个故人罢了——
“没有,殿下,我何曾、何曾骗过你——”
楚倦许是醉了,就那样看着谢沉鹿慢慢笑了,酒气熏的他眼帘半阖,有种心灰意冷的倦怠懒意:“那个人是谁,就是他,一直住在碧霄殿,在我死后占据我的——”
“殿下——”
“爹爹!”
谢沉鹿气疯了,一把按住企图冒头替自己父君证明的小团子,摸着小团子的小龙角把小家伙按回楚倦怀里。
楚倦来不及睁开眼温热的唇舌就骤然压了下来,他下意识想躲,谢沉鹿却又比他更快,一手按住团子,一手直接按在他脑后,磕碰上了他的嘴角。
看得出来谢沉鹿没有任何经验,亲人跟匹狼一样,只是咬住了就不肯放,什么也不会,只是莽撞的贴上去,企图占为己有,证明这个人理应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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