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约有一堂课工夫之久,桓老师才讲完了这场大会的流程。
主旨大约就是:“我师弟天赋异禀,办讲学会自然办得比别人出色”
,“我师弟学问精纯,讲课深入浅出,这点不易学。
但能仿其形、不求得其实,办成的讲学大会就能有七八分出彩了”
,“要办讲学会最好仿着福建来办,若非要另辟蹊径,肯定更不及这场”
……
具体怎么筹办大会,其实他在第一届大会后就写文章说清了,这场改进的地方不多,几句话就足以讲尽。
但苏州才子追着问他,怎么才能办出比福建这场还出色的大会,他也只好多教导这些生员几句了。
一干苏州学子差点给他洗了脑,以为福建才是天下名士宗师所在,他们苏州倒是得追逐福建流行的小地方。
他们就这么恍恍惚惚地回到会场,正好被一名助教撞见,热情地迎上来问:“几位朋友方才走得急,没拿到提问纸条吧?我们福建的讲学大会有一个提问机会,每人都能在纸上写三个问题,回头老师们挑出提问最多的几题讲解。
老师讲解之前还有自习课,会选出些学生上台体尝登台讲题的滋味。”
嗯,他们这些才子也有机会登台?那他们自习时怎么才能抢到上台的机会呢?
要不要私下送些礼物给宋时或是桓大人?还是索性贿赂一下眼前这位发卷纸的助教?
祝颢代众人问了一句如何才能登台,那位助教笑道:“这个就凭运气了。
上一届是因人少,就凭学生自愿举手,叫人上去。
这一届来参加大会的有七百余人,看着叫人不公平,所以宋舍人安排了一个摇号过程。
你看卷纸上都写着号码,到自习时是要在台上摇出号码,凭号码叫人上台的。”
这摇号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像摇签一样把这些写着数字的纸条从筒里摇出来?
苏州才子又一次受到了新生事物的冲击。
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他们甚至对苏州时尚之都的信心都有所动摇,看着助教身上袖宽只有半尺的普通青衫,都仿佛比自家身上艳丽夺目的宽袖湖丝长衫更显时兴了。
幸好后面讲学的几位老师中,还是有像其他学者讲学一样,坐在桌后娓娓道来地讲解的。
台上的助教只是在旁边站着,待讲到台上讲义最后一句之后,便翻开新的讲义页让学生看。
虽然每位学生手中都有事先印好的宋版讲义,可听课时一转眼即能看到重点,又比一面听一面低头看纸页的感觉更舒适。
而台下座席之间,约隔七八列就有手持一种类似喇叭而无颈,又比喇叭大上数倍之物的助教,对着小口处高声重复老师讲学的内容。
老师讲学时顿错有致,隔几句就有一停顿,那些助教就一层层地往外传声,满场人都能清清楚楚听到讲学内容。
这一回既是秋闱之前最后一次讲学,也是明年春闱前最后一次讲学,所以老师们都专注押题,四书五经讲得多,理学讲得少,台下学子们交上去的题目也多是问经书中某句话如何解释,“天理人欲”
“理气”
等几个去年流行的题目今年远远掉出了前二十去。
下午课后,助教们把问题纸收上来,先生自回城里休息,学生们在讲坛外的小摊上吃吃喝喝,看路岐人撂地表演,组委会的一干本地生员就在宋时安排下统计题目。
讲坛这边有现成的屏风和纸,直接拉一幅纸搭在屏风上,就像学生们选班委一样统计:四个生员分好地方在屏风上写题目,有重复的就在题下画正字,一人读题,剩下的就围着题箱拆纸条、抄下名字和编号,再递给读题人。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