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背靠着阳台门框上的身高尺,努力挺直了背让自己显得高一点,扬起眼睛期待地望着言逸。
言逸蹲在他面前,在身高尺上画下一道痕迹:“这个月又长高了一厘米。”
陆言揪着兔耳朵失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特别认真地伤心:“我都三岁了,才这么高,长不成爸爸的样子了。”
言逸好笑地揉他的耳朵:“你爸爸是alpha啊,和我一样不好吗。”
“不好。
我想这样。”
陆言站起来,甩着小尾巴张开手软软抱在言逸身上,“把爸爸圈起来抱着。”
蜂蜜味的小兔球无论什么时候贴近身体都是软绵绵的,言逸笑着捋他的发尾,头发长了,该去剪剪,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龄,什么都得提前准备一下。
陆言垂着的耳朵忽然立起来,听到门外的钥匙声,匆匆跑过去,踮脚跳起来开门。
“爸爸!”
陆上锦加班回来,一进门就被跳起来的宝宝扑了个满怀,被他双手接住举到面前亲了亲,粗糙的下巴蹭着陆言的脸蛋,蹭得小兔子直叫唤。
他把礼物塞到陆言怀里,小兔子欢天喜地趴到沙发上拆礼物,拆出一只胡萝卜小书包,里面装着崭新精致的文具。
陆言欣喜地把每一件礼物都拿出来摸一摸,再拿到言逸面前,跟他分享此时此刻的快乐。
言逸坐到他旁边,拿起一块胡萝卜形状的橡皮端详,眉头轻轻舒展开。
肩上忽然搭了一条手臂,陆上锦坐过来,跷腿靠着沙发背,把一块石英表戴到言逸腕上。
“今天什么日子?”
言逸举起手腕看了看表盘,设计师的名字在齿轮上雕刻着细小的一排,他也听过。
“不是什么日子啊。”
陆上锦眼神瞥向别处,“想送就送了。”
言逸想了想,前几天和几位分会长见面之前,从抽屉里随手拿了块表戴上。
表是从前他让穆助理去挑的,上边多少沾着零星一点alpha的气味。
腰间略微一紧,整个人都被陆上锦抱上了腿,alpha扬着脸,勾着言逸脖颈要他俯身下来看着自己,手扶在他屁股上,尾巴根夹在指缝里。
“喜不喜欢。”
他问。
但被眼神出卖了,alpha分明问的是,喜不喜欢我。
言逸想了想,低头用鼻尖蹭了蹭alpha的耳垂。
陆上锦微微哆嗦了一下,反复确认自己得到了回应,克制着仰头在言逸唇上啄了两下。
言逸感觉到有个东西渐渐硬起来顶着自己,孩子在旁边他又不好挪开,陆上锦也有点难堪地掩了掩眼睛。
两个人额头贴得很近,几秒钟后,忍不住红着脸憋笑出声。
陆言的注意力终于肯从礼物上回到两人身上,疑惑地眨着眼睛,纳闷他们为什么笑。
言逸抿了抿唇:“你爸爸太没定力。”
陆上锦摊开手搭到沙发背上:“是你爸爸太美太迷人。”
陆言高兴地爬到两个人中间,当自己是一坨蜂蜜奶油馅儿。
假期天气好的时候,一家人偶尔自驾出游,繁忙时也会抽空在庭院里搭个烤架,一到晚上,烤肉和烤蘑菇玉米的香味飘了满院。
临近幼儿园小班开学的日子,陆言却突然生了一场病。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