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跳跃得厉害,杨时屿明显微微一怔,随即抚平紧皱的眉头,淡淡地反问:“你的房间整洁吗?”
放在九年前,靳舟的房间的确不整洁。
衣服和袜子随意扔在床上,模型和书本混乱放在一起,有时书桌乱得连上课的地儿都没有,还得杨时屿替靳舟收拾。
每次杨时屿给靳舟收拾房间,靳舟就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看着杨时屿说道:“小杨老师,你真贤惠啊。”
杨时屿就会说靳舟:“你要自己学会收拾。”
起初独居的那几年,靳舟家里乱得像狗窝一样,衣服攒了一星期都不见得会洗一下。
但生活中的很多琐事都是在不经意之间突然改变,突然就不打游戏了,突然就想学习了,突然就学会了收拾房间,突然就变得懂事。
靳舟今年二十七岁,独居九年,家务能力一等一地棒,除了抽烟喝酒,没有不良嗜好。
“我的房间很整洁。”
靳舟道,“不信你可以去看看。”
杨时屿显然不信:“你的被子叠了吗?”
呃,好吧,还真是一针见血。
被子是靳舟唯一不会叠的一个东西,睡好了的话倒是会随便拉两下,要是没有睡好,那就更不会叠。
昨晚因为杨时屿辗转反侧,今天靳舟的被子自然处于乱七八糟的状态。
“叠了啊。”
靳舟面不改色地说道,“怎么,你想去睡吗?”
杨时屿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朝大门的方向走去:“你可以走了。”
水还没喝上两口,就被下了逐客令,靳舟倒也不恼,从沙发上蹭起来跟在杨时屿的身后,只不过在走到玄关时,他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从背后抱住了杨时屿的腰。
——刚才被浴巾实实在在地伤害了感情,他得想个法子求点安慰才行。
——算了,不瞎扯了,他就是从进门开始就在觊觎杨时屿的腰了。
“小杨老师,”
靳舟微微偏过脑袋,咬着杨时屿耳后的防滑链,轻声说道,“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杨时屿的后背猛地僵住,被占了那么大的便宜,愣是没有半点反应。
从靳舟的视线看去,杨时屿的眼睛正怔怔地看着前方,浓密的睫毛在镜片后细微颤动。
其实这句台词不是靳舟信手拈来,毕竟他也没跟他的宝贝儿们说过这种话。
还是在高三那年的春节,杨时屿在靳舟家吃了年夜饭,靳舟的父母要留他过夜,靳舟也拉着他的衣袖说:“小杨老师,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也是在那个夜晚,在辞旧迎新的爆竹声中,靳舟第一次感受到了对杨时屿异样的冲动。
同样的台词,没了当时的天真无邪,多了几分情色诱惑。
靳舟的下巴又往前凑了凑,沐浴液的清香像是最好的催化剂,让他终于有了勇气去做当年不敢做的事。
掀开短袖的下摆,掌心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腹部的肌肉倏地绷紧,下一瞬间,杨时屿的下巴微微侧了过来。
刚刚还怔怔的眼神已然染上了几缕杀气,在金色镜框后显得冷然肃穆。
杨时屿不愧是手持天平的神圣法官,一切低劣的行为在他眼里都无所遁形。
靳舟早就做好了被收拾的心理准备,趁着杨时屿还未发作,他赶紧拍拍屁股溜掉,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晚安,杨大法官。”
这一晚靳舟睡得无比踏实,第二天起床难得把被子叠了个整整齐齐。
来到修车店时,时间已接近中午,小武正忙着手里的活,心情不错地哼着歌儿。
靳舟觉得奇怪:“有什么好事吗?”
“哦,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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