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的酒量比靳舟想象中要好很多。
不少人单独过来找他喝酒,他毫不推辞,照单全收。
然而当靳舟回了一趟罗雪晴那边的包厢,再过来这边的校友会时,杨时屿的双颊明显浮起了微醺的红晕,使得冰冷的金色镜框都染上了几分媚色。
“你别光喝啤酒,多小家子气。”
佳友的合伙人给杨时屿倒了一小盅白酒,“你要是看得起我这个学长,那咱们就一起干了怎样?”
“那当然得干。”
不等杨时屿伸手,正好走过来的靳舟已经拿起小酒盅,一饮而尽。
“哎,可不兴挡酒啊。”
合伙人一眼便看穿了靳舟的意图,但却误会了他的动机,“你要是想讨好咱们小杨法官,那至少得是三杯的量。”
“行,就按你的规矩。”
靳舟拿过杨时屿喝了一半的啤酒杯,往里“咕噜咕噜”
地倒起了白酒。
这合伙人说杨时屿小家子气,结果他自己就倒了一小盅白酒,这在靳舟眼里看来,都是小家子气。
“靳舟。”
杨时屿皱着眉头,按住靳舟的手腕,“你别乱来。”
其实靳舟心里有数,就这样一杯还不至于让他喝醉,但他表面还是说道:“杨法官,你可得记住了啊。”
“靳舟!”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杨时屿毫不遮掩他的生气,也不顾佳友的合伙人还在旁边。
不过那合伙人的注意力全在靳舟的手上,靳舟还是没听杨时屿的话,把杯中的酒喝掉之后,又把杨时屿的酒杯霸气地倒扣在桌子上,那意思不能更明显——谁他妈也别来灌杨时屿的酒。
“是个狠人。”
佳友的合伙人朝靳舟竖了个大拇指,“这位学弟是在哪里高就来着?有没有兴趣……”
靳舟没兴趣,本来他也不是来社交的。
他正想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这时桌子对面突然爆发出一阵欢笑声,只见一个学长把眼镜滑到鼻尖的位置,假装手里有本书,慢悠悠地翻着:“让我看看,这是在第几条来着……”
“是王教授吧?”
靳舟立马认出了这人在模仿谁,“还有还有,看我的。”
他站起身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假装拿着粉笔,摇头晃脑地说道:“孟德斯鸠的观点认为……”
“对对对,太像了!
老王就喜欢提孟德斯鸠。”
“何止孟德斯鸠啊,苏格拉底他也经常提好吗?”
“别争了,老王最喜欢的还是卢梭!”
“……”
喝到尽兴,一群人终于决定散去。
穿外套的穿外套,拿手机的拿手机,靳舟见杨时屿站了起来,他也跟着站起身,只是酒劲突然有些上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另一边倒去。
杨时屿立马扶住靳舟的腰,帮他稳住重心,紧皱着眉头说道:“我就让你别喝那么多。”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