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靳舟每天都在往检察院跑。
严冬的天气越来越寒冷,走在路上脸被风刮得生疼,但也丝毫没有减弱靳舟为刘永昌翻案的决心。
第一天,靳舟提出要排除证人,和谢曜讨论刘茜证词的可靠性;
第二天,靳舟提交刘茜和刘永昌感情不合的证据,主张刘茜的证词应该不予采信;
第三天,谢曜把刘茜叫来检察院问话,这一次靳舟在场,刘茜的证词明显前言不搭后语,四处都是漏洞。
于是又过了一天,靳舟从谢曜手里接过了不起诉决定书。
“你可真是执着。”
谢曜打趣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天天来检察院蹭暖气。”
“哪儿能啊,我家又不是没有暖气。”
连续几天没有睡个好觉,靳舟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他把决定书收进文件袋里,对谢曜说道,“谢了,谢检察官。”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争取的。”
谢曜说道,“刘茜证词确经不起推敲,我们也没法强行起诉。”
当靳舟得知刘茜要指证刘永昌杀人时,他并没有感到忧心,而是感到寒心。
也正因如此,在和杨时屿谈起这件事时,他更多的是感慨,而不是焦虑。
刘茜以为随便说几句谎话就能把刘永昌送进高墙,那真是大错特错。
暂且不提检察院里有谢曜这样负责的检察官,只要有靳舟在,他也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刘永昌身上。
倒不是因为靳舟和刘永昌关系更好,他会自然而然地偏向刘永昌,只是他不想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发生。
如果两人身份调换,靳舟也会帮助刘茜。
“要不是她搞这一出,我也不会天天来蹭暖气。”
靳舟放松下来,顺着谢曜的玩笑话说道。
前些天靳舟一直在忙罗雪晴的案子,要不是刘茜做出背后捅刀这种事,他也不会憋着一股气,无论如何都不想让刘茜如愿以偿。
“回去好好休息吧。”
谢曜说到这里,突然伸手替靳舟整理了下乱糟糟的大衣衣领,“你看你的衣服都穿成了什么样。”
衣领连带着衣襟都被谢曜整理得服服帖帖,靳舟一整个愣住,他心说这个动作应该只有杨时屿能做吧?
他心虚地瞄了眼四周,还好,杨时屿没有在。
不对,他为什么要心虚?
谢曜的动作太过自然,搞得他反而跟做贼似的。
“那个,谢检察官。”
靳舟一脸犹豫地开口,一句“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然而还未等靳舟问出口,谢曜便笑着说:“怎么,你要请我吃粉吗?”
按理来说,谢曜在这个案子上费了不少精力,请人吃碗羊肉米粉也是应该的,而且米粉价格非常低,也不用害怕被人举报检察官接受律师宴请。
但靳舟是真的不能请。
——他那娇嫩的花儿已经承受不住猛烈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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