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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权直接干涉青山书院的事务,但他想在书院中安排几个借读生,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吴教谕已在回信中给出肯定答复。
无论崔景怀心中再怎么担忧,商队还是在次日顺利进入青山州境内,距离青山书院所在的青山府城越来越近。
商队走的这条前往青山州府城的官道,是在近几年重新规划并整修过的一条官道。
不仅路面较宽,大多路段都可让三辆马车并行,而且路面整修得十分平坦,因为上面铺了一层水泥。
受限于目前的水泥产量,大安境内目前只有几条通往京城的主要交通干道,全程都被修成水泥路。
工部下属的作坊生产的水泥,目前主要应用于各地在建的水利与桥梁工程。
随着路况变好,太阳也变得越来越炽热,何殊才没有继续坚持骑马,答应坐到马车内。
掀开车帘与车窗帘,马车内变得通风透气的同时,也不影响何殊想要观看沿途环境的视线。
“舅舅,前边那辆骡车好像出了意外,我们安排个人过去看看情况,问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助吧。”
为了尽量避免节外生枝,本不想多事的崔景怀闻言,只得无声的叹了口气,微笑着点头应下。
没过多久,刘副管事就亲自过来汇报情况。
“启禀东家,那是一辆送三河县的两位学子前往青山书院的骡车,车轴出了些问题,需要更换配件,我们这边也没有能用得上的备用配件,帮不上他们。”
何殊从边窗里探出头,接过话道,“怎么帮不上,刘管事,刚好我们也要去青山书院,跟他们顺路,让两位学子坐我们的车先走,那骡车不用载人,可以就近找地方修车。”
崔景怀当然不会反对她的建议,“嗯,就按谨恒说的办吧,让他们坐后面那辆还有大半空位置的马车。”
何殊却再次开口道,“不用让他们坐后面那辆车,这辆车里只坐我和邱颜,还空着呢,让他们过来吧,正好可以提前认识一下同窗。”
刘盛也知道既然车里的那位小少爷开了口,他的顶头上司就不会反对,随即照办,而且是郑重其事的亲自去办。
反倒是需要接受帮助的人,面对刘盛释放出的善意,此刻有些犹豫。
那骡车的车夫听到刘管事的话,不仅感到担忧与迟疑,还很自责。
“小老儿受这两位小哥的长辈所托,要负责亲手将他们送到书院和武院才好,没想到竟遇上这种意外,唉!”
沈卓客气有礼的谢过刘管事后,语气温和的安慰车夫道。
“林叔不要着急,我与祖父都听说过怀安商行的威名,能遇上他们,并得到他们的帮助,是我们兄弟的荣幸,你也能安心的去修车,到府城后,我们兄弟会在第一时间给家里去信说明情况,解释这场意外,怨不得你没尽责。”
听到小少年的这番话,刘管事不动声色的挑挑眉,心中暗自思忖,难道现在的天才都变得扎堆出现了吗?
明明看上去都是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少年,说话做事的心眼却是一个比一个多,有勇有谋,特别有主见。
不过刘管事也只是暗自在心嘀咕了一下,多年的暗卫生涯,早就让他养成谨言慎行的习惯。
即便在外人看来,他绝对是位十分健谈,时常面带笑容,与人打交道十分精明圆滑的合格商人。
沈卓与柳平跟着刘管事来到马车边时,何殊正好从车窗处伸头看向他们过来的方向。
看到两个年龄跟她差不多的少年,背着行礼过来,何殊下意识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却不知那类似哄孩子的笑容,出现在她那还长着婴儿肥的稚嫩面孔上,看着其实有些违和。
“你们好,我叫商谨恒,他叫邱颜,我们家住京城,这次随长辈出来游学,将会去青山书院借读一段时间,你们两个都是青山书院的学子吗?”
看着坐进车里的两位少年,何殊的目光中透着好奇,言语之中也透着对同龄人的亲近,十分符合天真热情的富家少爷人设。
相较于难掩拘谨的柳平,沈卓表现得十分深稳大方,语气诚恳的拱手道。
“小弟沈卓,见过二位贤兄,这位是我表弟柳平,家在三河县,我是青山书院学子,此番是休完农忙假返校,表弟此去府城,是想进入青山武院。”
见沈卓的年龄也就与自己不相上下,就能带着比他年龄小的表弟前去府城求学,这份独立与勇敢,让她颇为欣赏。
虽然何殊心里也清楚,若不是家庭方面存在一定原因,一般人家肯定不会这么心大,不过她并没有就此多问。
“听说武院中的生活十分辛苦,这位柳贤弟真是勇气可嘉,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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