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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哪个刚从外地来的冤大头被牙行的给骗了?
要说牙行的那些个经纪也够缺德,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愣是能把凶宅说成福地,把茅房说成皇宫,没签契约时,在客人面前点头哈腰像三孙子,契约一签,他就成了大爷,翻脸不认人。
估计这新搬来的人家就是被忽悠住了,等过几天打听出来,肯定要悔青肠子的。
可他们悔不悔是他们的事,督公府方圆三里不准放鞭炮,也是不能破坏的规矩,凭他是谁,要住进来,就得守规矩。
“去,和他们把咱府上的规矩好好讲讲,想在这里住得安生,逢年过节不许放烟花爆竹,平日也不许大声喧哗,家里若有小儿,需得看好了,不许吵闹嬉笑,更不许在督公府门口乱跑,惊扰了督公或者督公的狗,都是死罪!”
“是!”
番子领命而去,望春进屋里去给江潋回话。
江潋听说搬来了新人家,也颇为意外,沉吟片刻道:“去打听打听是个什么样的人家,从哪里搬来的,家里几口人,做什么营生,都要问清楚了。”
“还是干爹想得周到,儿子这就亲自去问。”
望春说道。
江潋嗯了声,歪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望春拿了锦被给他搭在身上,又帮他把鞋子脱掉,把火盆里的火拨旺,这才掩上门离开。
美人榻放在窗下,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即便合着眼皮也能感受到红色的光亮。
江潋原本只打算眯一会儿,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片嘈杂之声,刀光剑影,火光冲天,他藏身在茂密的枝叶间,看着一群士兵举起长矛刺向一个红色的身影……
“公主!”
他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阳光还是那样灿烂,四周静悄悄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却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仿佛那些长矛就扎在他身上。
“干爹,您怎么了?”
望夏推门进来,手里端着刚煮好的茶。
“没事,做了个梦。”
江潋摆手,眼睛雾蒙蒙的,“把茶放下,你先出去吧!”
“是。”
望夏放下茶,关上门出去。
江潋躺回到美人榻上,在阳光下眯起眼睛。
阳光太刺眼,刺得他眼泪流出来,顺着白璧无瑕的脸颊往下滑落。
耳边有声音说道:“江潋,去吧,你若有幸逃出生天,记得学好本事为我报仇。”
十年了,这个声音曾于无数个梦中在他耳边响起,每一回都让他痛彻心扉。
“我会的。”
江潋喃喃道,抬起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挡在眼前,遮住那刺眼的阳光,“我会的公主,我会为你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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