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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府城时,什么好茶没见过,他又不是不能买给陆黎之,为什么非要自己亲手去摘茶炒茶,做茶给他喝?
他还不一定会喜欢呢。
不行,他不喜欢也得喜欢,这可是自己拿命豁出来弄到手的,姜白野哼哼地想着,一边快速地薅着茶树,恨不得将茶树给薅秃了。
古茶树和其他人工驯化种植出来的茶树到底还是很不同的,生长在深山野林高山云雾处,有人说汇聚了天地间的精华,其营养成分更加丰厚,滋味也更醇厚、细密。
也只有这样的茶,才能配得上那样的陆黎之……
陆黎之吃完午饭,想到昨日姜白野说的,今日下午会来练字,他已经在纸上写好了关于他那沓功课的修正和评价,这一次打算纠正他的执笔方法、以及入笔、行笔、收笔等地方该注意的技巧。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他听到隔壁大黄不安的叫声,何氏训斥它,“安静点大黄,我在绣花蕊,可不能出错喽。”
陆黎之怀疑这人又进山了,只不过这次他走得不声不响,自己还以为他在忙着作坊的事。
这两日,不少村民闻讯赶来,要么带点肉,带点酒什么的上姜家拜访,都想得到进入作坊的机会。
这些人大多是些找不到工,甚至本身有活计但工钱不如姜白野开得高,就想来他这里干的。
何氏性子泼辣,说一不二,说拒绝就拒绝,不像姜大柱那样抹不开脸,让一些厚脸皮的想要趁机而入,把什么双腿残疾的、干不动活的和上了年纪的都往他家作坊里塞。
说什么炮制药材,就是洗洗草、切切片,不用太大力气,什么人都能干。
陆黎之打算提醒一下姜白野,利益推动之下,未必不会有人算计他爹……
第二日,陆黎之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煞白着脸色下了床,连衣带都没怎么系好就匆匆出了门。
踯躅了下,他便上前拍起了姜白野家的院门,见半天没人回应,他越发焦急起来。
“谁啊,谁啊?这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呢!”
姜大柱揉着眼睛不满地打开门,还以为是那些想要进他家作坊的人,见是陆黎之,脸色立马变得热情友好。
“是陆童生啊,你有什么急事吗,这个时辰?”
陆黎之指着他家,用眼神询问姜白野在不在家,要是姜白野,肯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姜大柱却张着嘴,“啊?我家怎么了?”
他又手势眼神并用地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想知道姜白野是不是好好地在家。
然而他表达的越多,姜大柱越是稀里糊涂,抓了抓后脑勺,“你说什么我不太懂,要不等长岁回来了,你再跟他说?”
陆黎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第三天了,虽然他上次也是好几天才回来,但他说过凡事以自己为先,既然答应了昨日下午会来学字,理应不会爽约,除非……
陆黎之蓦然闯进姜家,他不相信,姜白野也许是去办别的事了,那个噩梦一定是假的!
“陆童生,陆童生你怎么了?”
姜大柱惊了下,倒不是因为他突然闯进自个家,因着长岁的影响,他和何氏都不知不觉地接纳了陆黎之的存在,即便天天往他家送这个送那个也没什么怨言。
但这样严肃又可怕的陆黎之,有些吓到了他。
何氏也被惊醒了过来,有些担心地走出来,“黎之?黎之你没事吧,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好好说啊。”
背篓不在,砍刀也不在,上次姜白野在府城买的东西,陆黎之还记得,都是些上山要用到的,那时他并没怎么在意,现在发现它们全都不见了,一颗心也已沉入谷底,手脚都不自觉冰冷了起来。
就在他茫然、呆滞得不知所措,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心悸和难过时,身边忽然响起一道惊呼——
“长岁!”
陆黎之蹭地一下回头,便见心心念念的那人站在门口不知多久,笑望着他,眸子深深。
“你在担心我吗,陆黎之?”
陆黎之下意识朝他走去的脚步骤然停下,握拳按捺着汹涌的情绪,冷冷地看着他。
这人还能笑得出来?
姜白野几乎从头到脚都是伤,原本的一身新衣服也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跟个乞丐似的,露出不少他引以为豪的肌肉来,却处处挂彩,遍体鳞伤。
就连那张染满笑意的俊脸上也擦出好几个鲜红的划痕,其中一道从下颌划到嘴角,看起来极为骇人!
姜大柱和何氏直接吓傻了,反应过来,眼泪都直接掉下来了,扑上去恨不得将他揍一顿。
“你个死孩子,是不是又去山里了?不是说采药很安全吗,这就是安全吗!
不要开作坊了,开什么作坊,你要是人出了个好歹,我们还怎么活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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