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青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一个月后,上面还真的做了月度灭鸦工作总结报告,给她多发了一袋米作为最佳灭鸦手的奖励。
“还真的有这个奖啊,谢谢。”
颁奖者是叶长天,他还带来了罗市长的口头鼓励。
“以后你们继续加油,饲料厂对乌鸦的需求还挺高的,供不应求啊。”
想了想,叶长天还是将之前名单的事情跟乔青青说了。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乔青青一听就愣了,不过很快她心里就有数了。
人生在世,总会有些事情不如他人所愿,得罪人再正常不过了,不过能在弓弩队招募这种场合动手脚的人,除了林明勇那一家人,她不再做他想。
见乔青青的表情,叶长天就知道乔青青真的有仇人了。
“你放心吧,有我管着弓弩队一天,你和盛安的名额就不会有问题。”
邵盛安谢过他。
“不用谢我,这种手段我非常讨厌,换做是别人被这样对待,我也一定不会放过的。”
之后,邵盛安跟乔青青说:“我觉得上辈子你没有被弓弩队录取,有可能就是林薇妮或者林德俊做的,他们两个心肠不好。”
乔青青心中也有怒气,她压下杀意:“要是再有下回,我不会让他们活。”
太阳升起,基地外围某个地方,王家欣也早早起来清点弩箭,稍微吃点东西后就出门杀乌鸦了。
她不怕那些东西,在她眼中那都是积分,都是物资,酸雨毁掉了他们家的房子,好在弓弩队的建立给了她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攒钱买房子。
三公里外的街道上,郑梁颖跑过去捡起乌鸦的尸体,拔出箭后将乌鸦丢到背上的塑料桶里。
她喘着气抬头,日光刺眼,汗水从额角滑落,但她身上太脏了,她也不敢伸手去擦汗。
眨眨眼她低下头,蹲在地上缓了缓再站起来,下一刻却大声咳嗽起来。
咳嗽了十几分钟才停下,郑梁颖觉得胸腔发疼,喉咙有血腥气,整个人痛苦不堪。
她缓缓吸气呼气,肺部像被针扎一样发出细密的疼痛。
这样的情况,她也没办法继续了,那场大火的后遗症这几年一直折磨着她,她在火中失去弟弟,也失去了自己的健康,浓雾时期又让她的身体更差了。
回到家后,郑梁颖找水喝,却听见房间里她妈在哭。
她叹气,进屋:“爸回来了?”
郑太太抬头,看见女儿哭得更凶了:“他三天两头不回来,一回来就凶我,我委屈死了!
我已经很努力做弩箭了,可是做的速度跟不上他要的数量啊,我的手,我的手都成这样了,他一点不心疼还说我懒呜呜呜……”
看着母亲粗糙的手,手指上有很多深深的划痕,露出内里红色的肉。
以前,她妈从来不需要这么辛苦,她妈会穿着好看的裙子,做指甲做美容,浑身缠绕着香气,去给她开家长会时,她是班里最骄傲的人,她有一个最美丽芬芳的妈妈。
郑梁颖眼睛红了:“妈,你不懒,你一点都不懒。”
这几年来,他们一家三口为了活着受尽苦楚,离开了那个温室一般的家,每个人都得努力干活,虽然她妈一开始适应不了,可这两年已经做得很好了——她是这么认为的,可明显她爸觉得还不够,郑梁颖觉得她爸太薄情,以前是他宠爱妈妈的,十几年如一日地宠,此时想法一变,却想要一个养尊处优二十年的女人一夜之间变得勤劳能干,那不是天方夜谭么?
郑太太委屈地哭,她学不会弓弩,只能在家里做弩箭给丈夫女儿用,她是真的很努力地做了,手都烂了,丈夫还说她懒,做的弩箭不够用,她、她委屈伤心极了。
“妈别哭,没事的,我来做,我们一起做。”
郑梁颖先去厕所换衣服,忽然看见厕所天花板的木板里夹着什么东西,她抽出来,打开了这张粗糙的纸。
更远的地方,孩童头顶罩着一个木桶,小心地从竹桶壁上挖出来的小洞往外瞧。
她看见一只奇怪的大鸟展翅飞过,她立刻打开木桶,声音发抖却大声地喊:“喂!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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