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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自习即将开始,班主任估计还有几分钟就会进教室。
无法,佴因只能去问前桌:“能不能借一下外……”
套。
前桌的人闻声回头,还没彻底看清佴因的脸,又被人强行按了回去。
追上来的闻亦柊把一柄黑伞靠在桌子边,单手把无辜群众的头一扭,直接打断对话:“没事。”
佴因也不说话,只是准备另找人。
闻亦柊快他一步用自己的外套把人包了起来。
佴因:“?”
“看我干吗?穿上啊。”
闻亦柊语气不太好,催促道。
佴因沉默了一瞬,还是接受了,一言不发地穿上了外套。
听话倒也听话。
闻亦柊心里却依然一阵窝火,还没处撒。
他用了狠劲把拉链往上拉到顶,使得领子立了起来,衣服里面的风光半点都没透露出来。
他这才满意地回了座位。
佴因没理他的动作,看也不看闻亦柊,握起笔目不斜视地盯着PPT。
见佴因这样,闻亦柊又是一阵憋屈。
这种过分沉默寡言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可以说,最近两个星期佴因对他的态度是肉眼可见的冷淡了下来。
不管是他说的话、做的事,甚至是他这个活生生的人,都被佴因统统无视掉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没逃课惹事啊。
伤一好点了他就马不停蹄赶来了学校。
这辈子都没这么积极过。
难道是之前不小心闹得太过火了?
不就是说话的时候挨得近了点吗?
也不至于变脸变这么快吧。
以前,就算是基础中的简单题,就算他再蠢,就算他再不专注,哪怕佴因面上摆出一张冰冷的死人脸,也都会耐着性子给他讲解一遍又一遍。
有些时候还主动提及,问他有没有什么没吃透的内容。
现在就不一样了。
别说主动找他说话了。
他扯张纸都对他避之不及的。
要是在走廊里撞见了,这人恨不得贴着墙壁侧身走。
要不是身体没什么异样症状,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瘟疫。
坐在一起的同桌,两把椅子之间隔开的距离还能再放一把椅子。
闻亦柊想着想着脾气又上来了,不肯死心,第N次骚扰刻苦解题的同桌。
他拿起佴因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指着那处好不容易扒拉出来的漏洞说:
“你看你框架是不是写漏了个知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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