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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几个相似的人再正常不过,而且他也不打算在这里面对熟人。
要是被医务处的人知道他在这干什么,估计第二天就传遍了,是个人都得来笑他一句。
到时候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比起什么一夜情、找□□搭子,他大费周章只为欣赏别人的颜这件事反而更羞耻了啊!
!
由于他急着继续去跟佴因唠嗑,从开门起,侍者连一分钟都没待上就被打发走了。
“要喝什么?我这什么酒水都有,绝对是所有Club里最全的。”
在自己的地盘,廖安于显得自信不少。
酒他虽然不常喝,品不出什么味道来,可他对各种酒的了解程度不亚于专业人士。
边说,他脑子里已经飞过了好几种适合佴因喝的酒,跃跃欲试地想推荐。
同时他伸手把桌上的一小杯酒推向佴因,示意佴因可以随便选随便动。
不料,佴因微阖上眼,吐出几个字瞬间打消廖安于的念头:
“水就行。”
“……什么水?”
廖安于不死心,多确认了一遍。
总不能真就只喝水吧。
古文明老干部还知道加粒枸杞呢。
“纯净水。”
“我……你……”
廖安于泄了气,不知说什么好,挣扎了最后一把,“真不试试其他的?”
他走过去,抓住佴因的手来回晃动两下,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意欲让佴因动摇。
这招大部分情况下都行得通,百试九十灵。
佴因却摇了摇头,如今市面上大部分酒水的酒精度数都高,几杯下肚就能让人失了意识。
他答应出来就是为了看着点廖安于,他要是醉了算怎么个事。
就廖安于这张写满单纯好骗四个大字的脸,以前没被骗过真是幸运到极点了。
十分钟后。
隔间的门被轻轻叩响,廖安于唤了声“进”
,门随之推开来,从外走进一排身型修长的人,井然有序,身着统一制服。
领头的人步子未乱过,走到最里头后,自然的给桌上空掉的杯子添酒,手稳稳当当,显然是习以为常。
可以猜得出廖安于这么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隔间的剩余空间顷刻间被一排人占了大半,在廖安于和佴因面前投下一大片参差的阴影,压迫感倒没有,窒息是真的。
简直让人怀疑隔间里的氧气是不是需要靠抢的。
佴因草草瞥过一眼就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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