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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更加不满意,下手越发狠了。
温一心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出声,“你要弄死我吗?”
裴瑾拨开她被湿漉漉黏在脸颊的发丝:“我哪里舍得弄死你。”
温一心哭的更厉害了,泪水汹涌而出,同咸湿的汗液混在一起:“你到底想听什么?”
裴瑾这才发了善心:“叫老公!”
温一心一连叫了好几声“老公”
,才终于从濒死的边缘捡回一条小命。
嗓子干涩的厉害,眼皮沉重,困倦的无法睁开。
裴瑾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干身子,轻声唤她:“一心,一心。”
温一心哼了哼,将脸转到另一边,埋进被褥里,不想搭理他。
裴瑾连人带被子将她抱起来,掌心托住她的脸,将玻璃杯抵到她的唇边:“喝点温水了再睡。”
温一心渴的慌,就着他的手将整整一杯水喝完了,满足的呼了一口气,头一歪便又睡了过去。
裴瑾将她放到干爽的位置,让她继续沉睡。
他从被褥里扯出凌乱的浴袍和睡衣,垂眸想了想,打开柜门,将同款式的丑陋睡衣睡裤全部拿出来,扔到了客厅的垃圾桶里。
衣柜里只剩下些他满意的清凉睡裙。
晚宴上那点插曲对此时心情甚好的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那小白脸不是她的老相也好,就算是她的前任也无所谓,只要不是眼瞎,闭着眼也能知道该选择谁。
他只不过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愿意来哄自己,还能提前替他准备生日礼物,心里有他的一席之地,便足够了。
毕竟,来日方长!
裴瑾心满意足的回了房间,躺到她的身侧,抱她在怀里,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第二天是周末,温一心又起晚了,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她摸了一下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余温散尽,裴瑾早已经离开了。
温一心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翻了翻,任重并未给她打电话。
温一心给钟黎发了短信,约她去私房菜馆里一同吃午饭。
她裹着被子起床,打开柜门时候,却看到自己以前买的睡衣全部不见了,只剩下昨晚扔在枕头上的那种款式。
温一心摸着薄薄的布料,只觉得身上越发酸疼了。
她取了要出门的衣服进了浴室梳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颈脖上两处清晰的红紫色痕迹实在太过显眼。
她梳洗完毕,取出创口贴贴上,又换了一件米白色的高领毛衣,这才拧着包包下楼。
管家见她起床了,忙道:“先生临时有事去公司了,吩咐厨房给您炖了补汤,您喝一碗吧。”
温一心套上黑色风衣,“不用了,我约了朋友赶着出门。”
管家满脸为难:“先生出门前,特意叮嘱我一定要让您喝的,这是新换的药方子,他说您这几天太过劳累,睡得也不好......”
温一心听得心虚,忙打断管家的话:“我喝了再出门。”
管家胖胖的脸庞堆满笑意:“这可是先生一番心意,太太不要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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