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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凤停了执杯的手,“什么寄人篱下?”
“源儿并非花界的人,她年幼时随姥姥投靠花界,还没等到源儿适应,姥姥便离世了。
源儿难免不知所错,不大会和人相处。
我璇玑宫清净,她不用应付来来往往的人,她并非是不喜欢栖梧宫。”
润玉取笑旭凤,“所以你呀,其实不用耿耿于怀。”
旭凤微愣,“这些事,她从未与我说过。”
“源儿性子内向,怎么会与人说起这些,我不过是旁敲侧击罢了。
她心底柔软,见不得你难过,昨日惶惶了一天,今日本来是想与我一同与你来道歉的,被我劝下了。”
润玉丝毫不觉不妥,旭凤连忙抬眼,“你劝她作什么,我这栖梧宫还不能来了吗?”
润玉端持,“那旭凤这是,不生源儿的气了?”
旭凤一口闷了茶,不甘心道,“也是我的失误,在栖梧宫让她闲着,反而让她觉得是距离了。
既然如此,就让她在你璇玑宫多呆一段时间,有劳大殿,帮我照看照看那只胆小的兔子了。”
兔子,他与旭凤的看法,倒是不谋而合。
与旭凤解了心结,两人正在殿中畅饮,下面的宫人来报,有人要来向火神殿下求亲。
求亲?惊得连穗禾也闻讯赶来了栖梧宫。
大红绸绑住的聘礼摆满了一殿,室内挤挤都是人。
润玉和旭凤站立在最上方,看下面为首模样胖硕的仙人毕恭毕敬道,“九耀星宫计都,参见火神殿下,夜神殿下。”
润玉和旭凤对看一眼,倒是不明白唱的哪出戏。
润玉不好多言,旭凤懒懒问道,“何事啊?”
“计都是个粗人,今日前来是向火神殿下提亲的。”
岂有男子向男子提亲的道理,穗禾立即上前来,“计都星君休得胡言。”
听闻有热闹看,锦觅也不知从哪窜出来,偷摸站到了旭凤身边。
知道是失言了,九耀星宫的仙侍赶紧解释,“殿下,公主莫怪,我家星君不善言辞,星君是替我家月孛星使向火神殿下提亲的。”
是女的,那岂不是更糟了?穗禾一听更急切,又听一位仙侍急道:“错了错了又错了,星君是替星侍来向火神殿下宫中的锦觅仙上提亲的。”
“我?”
锦觅不敢置信地用手指了指自己,这下可好,看戏看到自己身上了。
润玉和旭凤闻言,皆是惊讶了一瞬,而后旭凤都快笑出了声来。
原来是锦觅啊,穗禾总算放下心,忍不住窃喜,看向锦觅道:“没想到,我们锦觅竟如此风流,说,到底怎么回事?”
锦觅懵逼,计都星君连连称赞,“看这般容貌,便是锦觅仙上了吧?听说昨日我家月孛,在栖梧宫外轻薄了你,我们九耀星宫,素来敢作敢当,今日来下聘礼。
我看,也莫要挑什么良辰吉日了,今日你便随我回去,娶了月孛那小丫头片子。”
计都星君蓝色的衣衫一挥,大气豪言。
润玉心中揣测,就听旭凤语带笑意地问锦觅,“被轻薄了?”
什么被轻薄了,不过就是昨日在栖梧宫外撞见月孛仙子,被她亲了一下脸。
锦觅不知所措的假笑,“呵呵,不过是被亲了一下脸,无妨,无妨,我和源儿也常常亲嘛。”
前面还好,后面那句,旭凤真恨不得一巴掌拍到锦觅头上去,不知正经。
“怕是要让星君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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