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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找乐子,彦佑径直领着源儿和锦觅去了一家地下赌坊,大赢特赢所有人被掌柜的赶出来之后又径直去了一家温柔乡万春楼。
楼里的姑娘啊,那叫一个柔情蜜意脂粉扑香万花争春啊,叫你一声就让人软了腿。
彦佑三人刚到门口就被妈妈和姑娘们捏着粉香柔指无骨地捞进去了,源儿在姐姐们热情的招待下,透过各式各样的暴露衣服轻纱嫚腰,看到进来的都是男人。
还没定好要哪个姑娘,万春楼里的姑娘都是以花定名的,什么海棠玉兰,最恐怖的居然还有牡丹,锦觅屁股都没坐下,听闻牡丹芳主来了,推开围绕她的姑娘就跑,“救命!
长芳主来了!”
彦佑赶紧去追人,大意了大意了,彦佑不好意思,“你们是女人嘛,我的确是带你们来错地方了。”
于是,彦佑带着两人去了个更刺激的地方--象姑馆。
已是月上梢头,这有趣的夜间生活才刚刚开始。
街巷灯笼高悬亮了夜路,馆门前花牌子一列展开,陈述内里正在上演的戏曲,这看戏曲之余,还可以做点其他的事情。
戏台子上正上演着一出董贤的戏,讲的是人间汉哀帝和他的宠臣董贤之间的故事。
戏台子在中心,彦佑拉着源儿和锦觅在旁的休憩之地喝茶赏戏。
彦佑掏出荷包,豪不心疼大把大把地往外掏银子,这银子的声音甚是清脆,两个衣着风骚的小倌很快便黏了过来对三人动手动脚。
源儿吓得乍起一把推开了人,“做,做什么啊!”
“别怕啊小源儿,如果是这个不满意,你还可以看看别的。”
彦佑对源儿挤眉弄眼。
“一,一定要选吗?”
源儿看着身旁的人含情脉脉着一双眼睛,明明是男子却还做出娇媚的姿态,却怎生也忽略不去他那粗犷的面貌,源儿浑身上下都在抗拒。
“那是自然啊,不然来这作什么?”
彦佑扬了扬下巴示意源儿往对面看,同样的廊轩下,一个油腻肥胖的中年男子用纸扇托起一个背影清秀,且同为男子的人下巴,语调飘飘荡漾,“莺歌,让爷好好疼疼你啊!”
画面太美,有点,有点恶心。
源儿索性闭着眼睛往对面一指,“那,那我要他。”
彦佑看过去,哭笑不得,“我的小源儿,人家接着客呢,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锦觅已经学着对面的模样,要命地用手挑起身旁小倌的下巴。
源儿不能忍,截下锦觅的手,心中已经深知彦佑不靠谱了,“那,那我就不用了,锦觅我们回去了。”
“唉唉唉别急嘛,”
彦佑只得把那一袋银子抛到桌面上,拉过身旁的小倌耳语几句,看得那小倌十分不情愿,还是拿了那袋银子起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干瘪倒是长相精明的瘦子去到对面与那肥胖的中年人说了几句话,那中年人愤恨的眼神看过来,在他身旁的莺歌闻言,也侧了身,向这面投来一个微笑,很温柔的弧度,那笑一下将天地间都柔化了。
须发静垂在脸侧,橘黄的灯光暖化了那笑意,莺歌面庞更加清隽,眸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谢意,而后,随着那精明男子起身。
他着紫蓝色的外衫纱衣,身影轻得似梦,在渐明渐暗的通道下向他们走来。
撩开遮挡的垂帘,那精明男子讨好笑道,“爷,人给你们送过来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彦佑摆了摆手,除了莺歌,先前的人便都下去了。
源儿还没反应过来彦佑真把人叫来了,莺歌自行跪坐到空位之上,为几人都倒了一杯茶,“多谢几位公子抬爱,莺歌招待不周,还请不要怪罪。”
果然是莺歌,嗓音如歌。
相较方才的人来说,莺歌的清秀简直清新脱俗的一美人。
锦觅兀自就抬起了人家的下巴,试着学方才那对面男人的语气,“让,让爷好好疼疼你?”
莺歌被微抬着下巴,笑了,“公子似乎不常来。”
彦佑赶忙将锦觅拉了过去,“这是小源儿的人,你别动手动脚的,小源儿,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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