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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容齐抵制不住咳意,胸腔里痒痒的就咳了起来,越咳越虚,身体弯曲下来。
药,小荀子,小荀子……容齐却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源儿知道容齐先天体弱,彼时也担心着急,掌下输送了灵力进他的身体才缓解了一些,就听容齐叫着一个字。
“药……”
药?
源儿没有药,打开一管花酿喂容齐喝下,才遏制住了那从符鸢体内过度到他身上的毒性。
“有没有好一点?”
源儿紧张地看着容齐的神色,小容齐喉咙里的甜一直通到胃里面去。
暖暖的,倒是比母后的药还要好受许多。
但更暖的是源儿,这么多次,除了小荀子之外第一次有人紧张他。
而且她身上香极了,是温暖的味道。
仿佛有她在,就连体内的毒再复发都不会觉得寒冷了。
容齐不知不觉就凑到了源儿怀里,靠着身子像梦一样呓语,“母后。”
他好多次,都好想要这样靠在母后怀里睡一觉。
源儿搂着怀中睡着的容齐,想起莺歌说过的话。
重生本就是逆天改命,润玉仙君在人界的命格怕不会是好过的,并且她不能出手干预。
不过,她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一夜无风。
容齐昨夜休息得很好,第二日小荀子来侍候他起床,也就手中还抓着那串护魂珠。
容齐目光迷茫,都分不清昨夜是不是梦,还是,昨晚上的仙女不要他了。
小荀子为他穿了身天蓝的四合如意云纹细锦衣裳,把那珠子坠在他的腰带上,倒还格外相衬。
“小荀子,你昨夜,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小荀子一心一意为他梳发,“回陛下的话,昨夜陛下睡的安稳,太后那边也没再差人过来。”
那便是没有了,小容齐垂下眼睑。
食不知味用过早膳,太傅前来上今日的课业。
因为容齐体弱,太后也没给他寻个伴读。
案桌后就他一人坐着,容齐摸了摸珠子,还在想昨夜的事情。
皇上年轻,难免玩性重,太傅见了却也不免叹一口气。
国家交给如此一个弱质孩童,权利尽数由一个女人掌控,如何还能兴荣得起来。
午膳时,便是太后前来兴师问罪。
比之皇帝,太后随行一干仆役婢子,阵仗就不一样。
符鸢脸上带着一半面具,扫视过桌上容齐并未动过的菜肴,眼神又转至容齐身上,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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