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操之过急?熠王开出的条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是皇帝又舍不得了吧。
哀家倒是不知道,这一个一个的女子,竟都是皇帝的心头宝了。
比哀家,比这西启都重要了是不是?”
符鸢气得发疯,“哀家告诉你,既然放弃北临,你就给哀家答应熠王,保全不了西启,你那心爱的人,也只能沦为他国奴隶。”
奴隶?
容齐怒意涌盛,抬眸对符鸢道:“难道泱泱一国,就非要靠牺牲女人去交换才能稳住江山吗?我没有选择让秦漫去北临和亲,更不会容忍牺牲源儿去和熠王谈判。”
“熠王逗留西启皇宫数日,消息若是放出去,即使不用源儿,宸国与西启结盟也是必然之势,母后何必咄咄逼人。”
“愚蠢!
若是如此放任熠王回到宸国,你能保证他会是真心要与西启共济一舟?我看你是鬼迷心窍!”
符鸢怒目全非,喘息也降不下心头那股怒火,她更见不得容齐忤逆她。
她受尽折磨,忍下无数屈辱和痛苦生下的孩子,就是这样回报她。
她的痛苦,不是她可以伤害源儿的理由。
容齐由衷地觉得凄凉,缓缓降下语气不再争辩,“母后想要做的,孩儿都会替您办到。
但源儿是无辜的,她对孩儿,对西启,都没有半分义务,不该把她牵涉进来。”
无论如何,他不会叫源儿承受这些。
容齐表决完态度举步往外走,符鸢恶毒的声音咆哮过来,“你觉得你委屈了她,怎么不想想她是宁愿跟着名满天下的熠王,还是跟着你这个病弱残喘,命不久矣的残废?”
这话像一把尖锐的刺刀,狠狠地刺中了容齐的脚步。
门外是无止境的天空,还有飞雀盘旋。
容齐止住了脚步,不敢回头。
等符鸢后觉她的恶毒,怔怔盯着容齐的背影心生摇曳。
良久,才传来容齐的声音。
“若是辱骂孩儿可以叫母后舒坦些,母后尽快将那些仇恨都发泄在孩儿身上。
但我不会让源儿走,我答应过保护这个国家,也答应过了要保护她。”
声落,那身影走得毅然决然。
符鸢踉跄着软退了几步,差点颓倒在地。
傲视天下,贵为皇帝之母的她,竟是这般毒如蛇蝎,用那样狠毒的话去诅咒她的孩子,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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