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江氏中人,深受江家之恩,却屡屡不听江宗主的教诲,那天在百花宴那么大的场合,他当着面,说翻脸就翻脸,说走就走,可背着你呢,他在百凤山跟人说,我从来没有把江宗主放在眼里,这大家都听见了吧?”
金光善的话,比起适才聂明玦所言,引起的附和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
冷淡的声音蓦地响起。
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只见蓝忘机正襟危坐,俊雅至极的脸上瞧不出任何情愫,仿佛那句“没有”
,是他们的幻听。
“你说什么?”
金光善不死心地追问,原以为蓝忘机会顺着他说,亦或是不再拆他的台,却没想到——
“我没有听过魏婴说这句话,也没有听到他表示半分对江宗主的不敬之意。”
篡改原话、添油加醋被人当众戳穿,而且这人还是惜字如金的含光君,金光善一噎,面上一阵尴尬。
站在他身侧的金光瑶见状,诧异道:“是吗?那日百凤山围猎,魏公子气势汹汹说了太多话,一句比一句石破天惊,可能是说了些意思差不多的话,我也记不得了。”
这番话说得巧妙,一个是替金光善解了围,第二,也在暗示着魏无羡不讲规矩,实则是加深金光善那番话的可信程度。
金光善正欲就着台阶而下,清越带着寒意的女声从门口传来。
“敛芳尊日理万机,记不清他人所言实属正常,好巧不巧,那日我也在场,更巧的是,魏婴说了那么多话,偏偏我记住了,不知敛芳尊...想再听哪一句啊?”
金光瑶抬眸看着门口的月白倩影,眉心一动。
蓝熹微是了解自己的伤势的。
灵力几乎耗尽、内伤混着外伤,要不是回金麟台的路上蓝忘机及时给她疗伤,怕是她现下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蓝启仁连夜赶来金麟台的消息一出,她便猜到穷奇道一事已酿成轩然大波,不可收拾,饶是蓝忘机一再强调不让她来,她也还是强撑着一身伤,来了斗妍厅。
她来,是不愿别人颠倒黑白,也做不到任凭别人污蔑魏无羡。
“不是身体不适吗?她怎么来了?”
蓝启仁板着脸看向同样微讶的蓝曦臣与蓝忘机,顿时怒不可遏,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发作不得。
蓝忘机盯着她瓷白的唇色,面上不动神色,心里已是波澜暗涌。
为了稳定她的情绪,他还承诺等她好了,就带她去找魏无羡,她仍是拖着伤成那样严重的身子来了。
就是为了替魏无羡辩解,不顾他的百般劝阻,不顾蓝启仁的滔天怒火,甚至,不顾她自己的名声了。
就这么喜欢?
半晌,蓝忘机起身,大步走到蓝熹微身侧,将人带到蓝氏席位间,浅眸含着冰霜,一一对上那些往这边看来的探究眼神。
蓝熹微轻轻捏了捏蓝忘机握着她的手,想告诉他自己无事,下一秒,熟悉精纯的灵力从指尖游走全身。
回金麟台后,她本以为蓝忘机会斥责她,又或者生气不理她,可是都没有,他给她疗伤、喂她汤药,一句重话都没有说。
心里暖意纵生,蓝熹微深吸一大口气,才压住了眸中热意。
其实这些家主名士,都只在射日之征见过蓝熹微,冠绝仙门的世家第一美人,自然是令不少家主都动了与姑苏结亲的心思,给云深不知处递了拜帖,但皆被蓝曦臣以身体抱恙回绝。
而后再见蓝熹微,便是在百凤山围猎大会,那时的蓝熹微与魏无羡,在外人看来,感情显然异于同辈之间,不过一直碍于蓝氏,旁人再怎么揣测两人的关系,也就敢关起门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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