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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擦不擦。”
卞旬把还管这个号两条腿的人抱在怀里好一顿亲;他之前还没有发觉宣城新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直到他在忘川河边到了自己的玉佩那一刻,他前所未有的慌乱。
甚至不敢想象万一宣城新真的出事了,自己会变成怎样。
我们高贵傲娇的卞城王殿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面对老婆就狗怂狗怂的鬼王了。
“屈怜没有为难你吧?”
“这还叫不为难我?”
宣城新指着自己光溜溜的腿恨恨地说:“想吃我就算了,把我吓到尿裤子也就算了,关键是她竟然想撬你的墙角!
别的都能忍,这你能忍吗?堂堂枉死城六殿卞城王,此时此刻您不觉得头上有点绿吗?你说她要是长得好看些,说不定我还能委屈一下自己,可是你说说她,长的辣么...丑......”
卞旬眯着眼睛,盯着那双喋喋不休的嘴一把掐住宣城新屁股蛋上的揉狠狠道:“这么说,要是屈怜长得漂亮,复合你的审美标准的话,王妃你确实想过要绿了本王?”
“......”
宣城新随着卞旬的力道踮脚一站,死死地抱住对方的脖子以防止自己摔倒;一向思维清晰嘴炮max的宣城新这时候住嘴了,怎么的还把火苗苗引到自己头上来了?
“不,不是,我没有!”
否认三连!
“你最好没有!”
卞旬投过去一个让宣城新看了就双腿发抖的表情,重新把自己的玉佩挂在他脖子上,说:“如果在弄丢一次,我就不会来找你,我们的缘分也就尽了。”
宠归宠,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
“......别啊,亲爱的,老公,好哥哥~”
宣城新整个人都缩进卞旬的怀里,手指在对方胸前画着圈圈:“我当时只是太害怕了,毕竟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没想到还跟恒促他们走失了;而且我用玉佩召唤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来。”
再说了,真不是他故意丢的,他被人打晕了,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但是现在卞旬的眼神看上去很严肃,所以宣城新不敢犟嘴;硬的不行来软的,撒个娇什么的,卞旬最受不了。
果然!
卞旬一把抓住胸前乱画的手,滚动着喉结说:“若不是还有紧急事情,本王一定让你后悔丢了玉佩!
快去穿好裤子,沈坤也失踪了,我们必须马上找到他!”
话说沈坤这边,
他痛苦的趴在地上,意识游离,却还倔强的弓着身体的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肚子;腹部传来的决裂痛感几乎快要耗光了他的力气。
孩子,别这么折腾爸爸,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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