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的几张能插的小嘴调教了个遍。
霜霜,如果你想被插坏,尽管反抗。
大股清澈的液体洒在蒋崇安充血的腹肌上,顺着他分明的腰线落在胯间的深林中,蒋崇安的眼神晦暗,却在下一秒发力,把已经虚脱的容霜抱起,按在床头更加快速地干起来。
夜深了,她挂在蒋崇安身上耸动着身体,下巴靠在他的肩上,红着眼只剩下悲伤。
周六的故事会,又要缺席了。
第二天,容霜高烧,蒋云琛又丢失了一次睡前故事。
可没想到,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了听母亲讲故事的机会。
蒋云琛已经好久没见到容霜穿短裙。
在自己年纪小的时候总能看到母亲穿各种漂亮的睡裙。
那些裙子大多数只能遮住一半的大腿,露出柔软的胸脯。
他最喜欢趴在那样的母亲怀里,被她香软的气味包裹着,那是记忆里妈妈的味道。
今天罕见的,容霜换了一件短款的睡裙,似乎一弯腰就能把屁股完全露出来。
她的身体一直是丰腴的,尽管乳房在蕾丝胸托中摇晃着呼之欲出,挺翘的臀几乎腰把丝绸裙摆顶起,腰肢和手臂却仍旧纤细。
容霜似乎有些局促,站在椅子旁半天不肯坐下。
妈妈坐呀,我要和你挨着坐。
蒋云恩马上要上初中,应该会和蒋云琛分进同一所学校。
他这几天没有见到容霜,兴奋地有一肚子话想跟她说。
蒋云舟则坐在爸爸和妈妈之间的位置,一个高高的儿童凳上,正抓着勺子把米饭往嘴里送。
容霜无法形容坐在凳子上时的感受。
黏糊糊的精液和身体仍在不断分泌出的粘液糊在下身,和光滑的椅子接触,尿床一样的恶心感油然而生。
她提起筷子,怎么都没有食欲。
蒋崇安罕见地没有催她进食,只是在晚餐后再一次把容霜堵在卧室。
今天……做过了……
蒋崇安抬眼,只是笑了笑。
霜霜,已经把跟我做爱当成任务了吗。
漱口水的清香中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容霜这一刻只是在想蒋崇安为什么抽烟,一时间忽略了男人的话语。
等她再稍微回神,身体已经躺在了床上。
蒋崇安把眼镜扔在一旁,俯下身体撩开了她的睡裙。
那些令人恶心的体液仍旧糊在一起。
勒进穴内的内裤被扯出,很快也浸泡在了其中,黏糊糊地包裹住了阴户。
容霜极不舒服,她伸下手来却被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