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很长时间,少女戴着吸奶器在阳光下啜泣的画面一度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明明是坐在光里,灵魂却像被禁锢在黑夜,解脱不得。
后来的某一次,我又撞见了容霜的短裙下面,更大的秘密。
器材室里急着寻找体育用具的少女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我却看到她的肛门和y道被堵得满满当当。
弯腰时y道口露出的小块深色花纹,竟然是某男士内裤的样式,我不会认错。
我又想起学校里那些说她被包养的传闻,说她无父无母,只是大佬养来取乐的金丝雀。
我还记得我闯入杂物间时她有多惊慌。
容霜手里抱着橄榄球,转身的瞬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想的没错,在她弯腰翻找东西的时候,我早就把她的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唔要讲……求你……我向她提出要求的样子一定很无耻。
即便她拼命摇头也无济于事,我步步紧逼,把她圈在架子和手臂中间。
含住她嘴唇的瞬间,湿热的眼泪蹭过我的脸颊,我心弦颤动,却吻得更加用力。
裙摆下,我的手掌肆意抚摸着她裸露的y唇,穴里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湿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她仰着头被我强吻,舌尖被我吮出剧烈的水声,竟然也慢慢顺从起来。
在我失礼的抚摸中,她身姿颤抖,眼角滑下滚烫的泪珠。
容霜战战兢兢地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门去,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
点解咁快逃走,嗯?楼梯上的人来来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楼梯间,怀抱着书包警惕不已。
好想吻啖你。
容霜来不及拒绝,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下巴,呼吸瞬间交错,嘴唇被强硬覆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同少年人见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
她对多数人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还是同他扯上了关系。
此刻,面前人用裹着带血纱布的手掌扣着她的下颌,微微发力间,她的牙关便被撬开。
烟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道地侵略了她的口腔。
啪。
干脆利落的一掌。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色,只是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碰了下脸颊,而后便放任她挣脱自己。
容霜惊慌且带着羞愤,飞速跑出了楼梯间。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头,朝她伸出手来。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
眼镜后的目光看不出情感,但容霜明显能感觉出男人身上散发的低沉气压。
蒋崇安年长她十几岁,尽管豢养她如同亲密的女儿,生意场上的事她从不过问。
只是在需要排忧时做好小雀儿的准则,服侍好蒋崇安不被他的坏情绪波及就已经谢天谢地。
蒋崇安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微微施压就能摸到柔软的肚皮下坚硬的膨胀。
好乖,有冇露出水来。
容霜长着口靠在他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手掌一下下的按压,尿意快要涌上来。
她摇头,股缝间插进手掌,朝着肛门和y道恶意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