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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齐佑还在战事的前方,他比京城这群人,肯定看得清楚百倍。
大阿哥本来悻悻坐在了那里,这时想起了什么,神色顿时一喜,问道:“汗阿玛,七弟也在那边,他可有写信回来?”
这次齐佑随使团前去,就几个心腹大臣知晓。
众人一愣,一起看向了康熙。
康熙眼神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说道:“老七的信,比喀尔喀的还先到。”
大阿哥立刻笑起来,一拍手掌,高兴地说道:“我就说嘛,以七弟的本事,他怎么会没有反应。
汗阿玛,七弟如何说?”
康熙默然片刻,声音平缓,一字一顿念了齐佑信中的最后几句话:“国土当寸土必争,胆敢来犯者,定当迎头痛击。
誓让其有去无回,扬吾大清国威。”
大阿哥一听,热血再次上涌,豪情万丈说道:“七弟说得对,噶尔丹胆敢来,就迎头痛击,让他有去无回!
汗阿玛,打,一定要打!”
太子忍不住了,说道:“大哥,打仗岂是儿戏,你说打就打,拿什么打,谁去打?”
大阿哥斜了太子一眼,难掩轻蔑,就差振臂高呼了,说道:“大清难道还缺能打仗的将领。
汗阿玛,不如让我自请领兵前去,我定要杀他噶尔丹个片甲不!”
眼见太子与大阿哥就要争执起来,康熙的脸色不大好,将手里把玩着的茶碗盖,朝御案上一扔。
茶碗盖滚了几滚,发出叮当碰撞声。
众人忙低眉敛目,太子与大阿哥两人也赶紧坐直了。
勉强忍住愤岔,别开头,互不理睬。
李光地刚回京城不久,只听过齐佑一些传闻,对他还不甚了解。
当时康熙提出要齐佑随行,李光地以为齐佑只是通拉丁文,康熙不放心西洋人,派他在一旁随行监督。
其他人亦如李光地这般想,齐佑再厉害,年纪始终太小。
这么大的事情,若是听他的建议,实在太过儿戏。
李光地斟酌又斟酌,先开口夸赞了齐佑一番:“七阿哥真是胆识过人,见到打仗不但不害怕,还能迅速给皇上报信。”
见康熙脸上露出些微的笑意,李光地放下了心,继续道:“大阿哥先前所言极是,七阿哥在喀尔喀,他比我们在座所有人都清楚喀尔喀情形。
只不知七阿哥的来信中,可有说清楚喀尔喀的具体情况?”
康熙说道:“事出紧急,老七来不及说得太详细。
他直言这次是上好的时机,给噶尔丹一个教训,抢占与罗刹国议和的先机。
先前我也曾想过,与罗刹国议和,乃是经过好些年争取来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等到边关定下来之后,再打噶尔丹。”
他眼神一沉,想到齐佑在信中提及的杭爱山,厉声说道:“你们可知杭爱山,山上终年积雪,要翻过来谈何容易。
就是人马,翻山越岭都不容易,何况辎重兵器。
噶尔丹绝不敢空手前来,他的兵器从何而来?你们又可知罗刹国如今在作甚,对方的和谈使节戈洛文又在何处作甚?”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神色各异,呐呐不能言。
朝廷在各处都有驿站,虽有八百里加急,信倒是送得快。
可朝廷对几千里之外的地方,控制力能用烂得一塌糊涂来形容。
当地的官员为了政绩,除了实在隐藏不住,都是报喜不报忧。
来往公函里,废话溜须拍马的多,干货少。
朝廷上下对喀尔喀这些地方的真实情况,估计还没有来往做买卖的商贩了解得多。
蒙古虽说臣服大清,其实各部落还是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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