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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道歉干什么。”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散漫,但我却听出了冷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没必要告诉我。”
我眼泪瞬间掉下来:“大人……”
他抿了抿唇,按游戏手柄的速度开始减慢,不多时,我就听到身后电视机传来游戏角色死亡的声音。
他开了下一局。
没两分钟,游戏角色再次死亡。
我们之间陷入沉默。
不知过去多久,我听见他叹了口气,将我从地上捞起来,抱他腿上坐着。
“每三个小时都要给我打一通电话。
而且就算是熟悉的人,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能完全放松警惕。
除了我之外,任何人给你东西都不准吃,要触碰你的身体,哪怕只是搂一下肩膀,你也都要立马躲开,更别说跟他们一起住在外面一晚上了。
这些事情我都说过的吧?”
他语气放缓了些,没那么冷冰冰了。
抬手替我擦眼泪,“好了,别哭啦。
下
次别这样就好了,要知道我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接,而且我说过的会去那里接你啊,你还跟他们走掉。
我很担心的啊。”
见我的眼泪还是往下掉。
他低头,将我的眼泪轻轻吻掉,“你还真是个笨蛋啊。”
他平日张扬惯了,最为收敛的时候,便是很郑重其事地与人说事情时的腔调,冷静、平稳。
现如今这幅将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些诱哄和无奈的语气,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吸了吸鼻子,以为他消气了。
正准备钻到他怀里。
他却又突兀地添了句:“不如,我稍微采取些偏激的方法吧?”
“毕竟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得下啊,每天在外面做任务都时时刻刻担心你是不是又被人骗到哪个角落里被欺负得惨兮兮了,又或是担心你是不是善心泛滥,帮助老人小孩找家在哪。
即使你有术式,但却是个体术及其差劲、还非常好骗的人唷?”
我不太理解。
直到他往我手腕上戴了个监听器,我才猛然抬眼,“大人?”
他恢复了笑嘻嘻不正经的样子,声音娇娇的:“喏,这样不就好啦。
不管你遇到什么危险,我都能立马过去保护你,就算是别人在欺骗你,我听到之后也可以立马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不要相信。
而且这样会很省事啊,你就不用每三个小时给我打一次电话了。
不是很好嘛?对吧对吧对吧纱织——?”
他撒娇似的埋我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