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门,晏鸿音并没有带太多东西,轻装简从,但马车再宽敞,容纳三个成年人还是多少有些逼仄。
玉罗刹挪了身子往晏鸿音身边靠,视背后老丈人飞过来的眼刀子于无物。
晏鸿音有时候觉得自己出门带的不是三个崽,而是五个,其中两个大抵比年岁最小的花满楼还要再小个几岁。
“那个叫阿楼的小家伙,悟性十分不错。”
王怜花转开脸不去看小人得志的玉罗刹,“他的流云飞袖练得不错,假以时日,应当能钻研出一些新鲜东西。”
出自王怜花之手的流云飞袖,早已不单单只是一种身法,只是其他的用处还要等花满楼年岁再长一些才能吃透。
“阿雪很适合练剑。”
晏鸿音道。
她在从金陵城回来后便开始检查西门吹雪这几日跟着王怜花都学了些什么。
结果发现,与花满楼陆小凤都不同,西门吹雪没有同王怜花学习任何武功方面的东西。
他只问了些医术蛊毒方面,其他时间都只是按照晏鸿音走时的吩咐,每日天不亮晨起挥剑一千下,白日里读书习字,甚至焚香弹琴,整个人都好似忽然静了下来。
王怜花闭着眼睛悠悠道:“歹竹出好笋。”
身为西门吹雪舅舅的玉罗刹无端端被暗损了一句。
小拇指悄悄勾住晏鸿音的手指,玉罗刹的眼睛里写满了“你看看他看看他”
!
晏鸿音:“……”
她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家里那道隔开两个宅院的墙面还是很有存在的必要。
相比起花满楼和西门吹雪,被王怜花收为徒弟养大的陆小凤,学得东西就相当的杂乱,看上去甚至有些没有章法的感觉,但王怜花本人便是这世上最懂得如何集百家武学于一身的人物,他如何教导徒弟自然有他的想法。
毕竟说起来晏鸿音所会的也有一大半都是源于王怜花。
“男孩子那么精细做什么?再过个两年,那小子就该被我踢出去自己讨生活了,到时候想练什么武功自己写便是。”
王怜花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有哪点有问题,反而论及另一件事,“对了,李园还在洛阳么?”
晏鸿音:“李寻欢的李?”
王怜花“嗯”
了一声,继续道:“当初我出海前将《怜花宝鉴》交给了李寻欢的未婚妻子,既然此番要去洛阳,就去看看我那本《怜花宝鉴》被玩出了什么花样。”
晏鸿音是知道《怜花宝鉴》的,那本书据说融合了王怜花一生所学,里面不仅有武功心法与招式,还有毒术,易容,蛊术,以及曾经让武林忌惮不已的摄心术。
——至少传闻是这样。
“你还有写书的兴致?”
玉罗刹饶有兴趣地转过脸来,“真的假的?”
王怜花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会因为到了年纪没有传人而遗憾的人吧?
而且瞧瞧那起名——《怜花宝鉴》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王怜花写的东西。
身为同类人,玉罗刹可以拿他的脸发誓,这人绝对没存什么好心思!
王怜花轻咳了下,看了眼晏鸿音,小声狡辩:“中原武林太平静不利于后起之辈磨炼……”
所以你人都出海了,还要在中原武林翻江倒海是吗?
晏鸿音的表情几乎是明晃晃地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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