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要真是想用好牙膏,问于怡姗借不就好了,犯得着偷挤叶湘的吗
蒋珂想了想,话也不敢说得太确定,只道“你确定有人碰你牙膏吗我的牙膏就算被人碰了,我可能也不出来。”
“我当然能出来”
叶湘说话笃定,“第一次还可能是我疑神疑鬼,但第二次第三次绝对不是。
就是有人挤了我牙膏,要不然你们承认,要不然只能是刘兰翠”
刘兰翠被叶湘这样栽赃指认觉得十分委屈,声音微微高起来,“叶湘,我真的没有”
叶湘偏不信她,跟她说“你拿出证据证明不是你”
这就是为难人了,说自己牙膏被挤了的是她,说刘兰翠挤她牙膏的也是她,最后让别人拿出没挤的证据的还是她。
蒋珂听着都觉得心烦,吸口气刘兰翠,不知道还能再帮她说什么。
刘兰翠在床上坐着已经委屈的掉眼泪了,抠着手指低着头说“你可以瞧不起我家里穷,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我也没说过什么。
但你不能因为我家里穷,就冤枉我这种事。”
说完抬手胡乱抹一下眼泪,吸溜鼻子。
叶湘她这样并无触动,只觉她是在装可怜,语气还是不好,说“你别哭了,装什么呀敢做就要敢承认,我不是那种这点小事都计较的人。
你要是想用,你跟我说,我送你一管行不行免得你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影响别人的心情”
叶湘这是认定牙膏就是刘兰翠挤的了,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刘兰翠后来也被逼出了一点脾气,跟她硬着声音说了句“你要是有证据,你告诉政委啊,让团里记我的过”
就是因为没证据,叶湘才气呢,牙膏被人背地里挤了几回,结果就是因为没有证据,连脾气都发得不那么痛快。
也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她这一晚爆发之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蒋珂毕竟没有太多的心思管这些事,从旁劝和两句没用,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或许换了施纤纤,能更好地解决这个问题,而她不行。
这个问题没有解决,蒋珂以为当晚两个人吵完以后,压下去,第二天谁也不提,这事就算过去了。
多大点事啊,也不至于能闹到什么地步。
结果她还是想得太简单,这件事情竟然就这么没完没了下去,还引起了更大的事情。
在后来的一段时间内,叶湘每天都会在宿舍里质问谁挤了她的牙膏,谁动了她的肥皂,谁用了她的洗头膏,甚至问,谁翻了她的柜子。
而质问的对象,基本都是刘兰翠。
后来蒋珂都烦了,没好气地说了叶湘一句,“你能不疑神疑鬼的了吗一开始还真以为有人挤你牙膏,现在就感觉你是自己想找事。”
叶湘听了这话不乐意,“你每天被人挤牙膏用肥皂翻柜子试试”
蒋珂这便拉被子盖起脑袋,闷在被子里一句话都不再说。
很烦,她也不想掺和这破事。
后来矛盾再一次爆发而且是更大程度上的爆发,是在六月末的时候,已经是盛夏。
那一天下着大暴雨,蒋珂和刘兰翠施纤纤因为排草原女民兵回来得晚了点。
三个人和安卜昌杰明顶着军装跑回营房,衣服都湿了大半。
好在是夏天,湿得浑身透凉也没事。
到营房楼下没人耽搁时间,都各自跑回宿舍准备拿衣服去洗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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