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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一怔,“那您是为什么?”
钮祜禄氏定定望着他,“你扪心自问,打从博尔济吉特氏进宫的这半年来,你明里暗里宠幸了她多少回?秋狝的时候胡闹也就罢了,连南苑也只带她一个人去,你可知多少人在背后议论,说你荒淫纵欲,恣意胡为?”
被母亲当面点破,乾隆老脸上难免有些微红,可他一向自负惯了的,有错尚且不认,何况没错,“这都是无稽之谈!
若真有人敢这般议论,皇额娘就该问着她们去,好好抓几个嚼舌根的,宫里自然就安生了。”
钮祜禄氏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你管得住一个后宫,管得住朝臣、管得住天下人怎么说?你要真为了多常在好,就不该将她置于流言蜚语之上,这是害她。”
乾隆轻哼,“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难道连宠幸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得看旁人脸色?”
那也太荒唐了些。
钮祜禄氏默然半晌,“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你难道忘了孝贤皇后跟慧贤皇贵妃?”
两位皆是他曾盛宠过的女子,可下场万般凄凉。
孝贤贵为皇后,连丧二子,这其中有无旁人手脚也说不定;慧贤皇贵妃枉喝了大半生的坐胎药,却连怀孩子的福气也没有,纵使风光无匹,如今也只能落得一声唏嘘。
提起孝贤,乾隆脸上总归有些动容,可他素来倔强惯了,哪怕是生母的肺腑之言他也未见得肯听,“皇额娘的意思,难道是朕害了她们?”
钮祜禄氏没这么说,可她还真就这么想的。
“总之,哀家的懿旨已经颁布,皇帝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事情已然定了。
你不肯委屈多常在,就让哀家来当这个恶人罢。”
相信经过此番,多常在必能警醒,知道哪些事是她分内,哪些事不能闹出格。
担心皇帝终有芥蒂,钮祜禄氏劝道:“多常在正是烈火烹油之时,给她浇盆冷水也好,你只瞧这两个月多少人的眼睛盯在她身上,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如今哀家亲口罚了她,多常在的日子好歹能安生多了。”
乾隆不言语,太后的道理没法完全将他说服,他身为人子,也不能当即驳了额娘的面子——好在他答允郁宛以一月为期,等明年开春再行加封,太后总归没话说了。
钮祜禄氏见儿子沉默,只当他肯听劝,心下顿时欣慰,又叫贵嬷嬷取了些皇帝素日爱吃的点心,请他坐下饮茶,一壁就跟他说起纯贵妃前日所求。
哪知皇帝当时眉立,“无知蠢妇,朕以为经历当年之事她该改过自新,竟还敢撺掇皇额娘来为永璋请爵?”
看来这些年的教训是半点没让她长进。
钮祜禄氏劝道:“她也是一片慈母之心,大阿哥二阿哥相继夭亡,如今永璋便是你的长子,他都成亲八年了,却还连个贝勒的封爵都没有,你叫那些弟弟们看着岂不笑话?”
乾隆冷笑,“三阿哥为何没封爵,纯贵妃比朕清楚。”
钮祜禄氏就知道他仍记恨当年孝贤皇后丧礼上两位阿哥失仪之事,“哀家知道你对孝贤情深义重,可他俩也不是有心的,如今大阿哥已经过身,三阿哥的胆子也被吓细了,你就饶恕他罢。”
乾隆紧抿着薄唇,目中有冷芒闪过。
他向来忌讳皇子们有不臣之心,嫡母刚走,就敢在礼数上怠慢,假以时日,是否连他这个皇阿玛都敢取而代之?
即便无心之过也不能宽纵,大阿哥还可说是生母早亡疏于管教,纯贵妃可是活得好端端的,为什么教不好儿子?只怕她也惦记着继后之位,迫不及待想把永璋扶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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