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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杜子腾才告诉郁宛,颖贵妃不是撞邪,是撑着了。
郁宛讶道:“怎么会?”
颖贵妃在宫里还算食量不错的,到底蒙古出身,不拘小节,若说容妃这样娇滴滴的撑着还更有可能。
杜子腾笑道:“因她吃的是堂前摆着的供品,贵妃娘娘本就心中不安,这下又积了食在胃里,可不酿出毛病?”
原来是疑心生暗鬼,就说呢,打个盹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郁宛本待取笑一番,但看颖贵妃辗转反侧,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因絮絮同她解释,自己老家本就有吃掉贡品的习俗,非但不会招来祸患,反而能得赐福——郁宛觉得这是个好传统,很符合国人朴素的价值观,毕竟不能浪费粮食嘛。
细想想鬼神又没实体,顶多嗅两口香气就是了,难道真能享用酒肉饭菜?放坏了反而白糟蹋。
经她一番开解,颖贵妃方才好过许多,又捂着胸口道:“阿弥陀佛,还以为我得跟着寿康宫娘娘后脚去了。”
到底她也是年过五旬的人,万岁爷那几位贵妃,不都卡在这关口么?
郁宛嗔道:“你还比本宫小一岁,倒说这种话,依你所言,本宫更不该活到现在。”
颖贵妃讪讪笑着,赶紧道歉。
不是她迷信,可万岁爷命硬是人尽皆知的,只瞧他前前后后克死多少妻妾?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郁宛没好气道:“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要你操什么心?我瞧你只怕比万岁爷活得还长久呢。”
颖贵妃欣然抚掌,“那当然最好啦。”
郁宛:……
幸而当着她的面,若被旁人听见,够叫一顿排揎的。
皇帝也真命苦,如今留在宫里的没一个把他当成相亲相爱的夫婿,反而都想跟他比命长。
当然对郁宛是轻松不少,她也没精力去争宠啦,除非再招进个野心勃勃的小狐媚子——但估摸着皇帝自己也不好意思,都是能当人家祖父的人,哪里还有脸贪新鲜?索性跟郁宛这个烧糊了的卷子作伴罢。
经此一事,颖贵妃愈发惜命,诚嫔自也不例外,差点险死还生,她觉得没什么比生命更可贵了,以前还会突发奇想尝尝河豚肉什么的,如今却老实多了,反正以后也不见得有出游的机会,就本本分分度日罢。
愉贵妃和婉妃这两位年将古稀的老寿星却早就看淡生死,从潜邸一路过来送走太多的人,回首过往只剩唏嘘,即便死亡真正降临到她们头上,也是早晚之事,无须畏惧。
却想不到最先送走的会是容妃。
法蒂玛,这个从回疆前来的奇女子,天生美得不可方物,上苍却并未给她太多恩眷——或许正为了留住这份美丽,才不肯叫她衰老朽败。
法蒂玛自己倒是很想得开,很早她就想为霍集占殉情,不过是为了族人才留到现在,如今终于能追随挚爱而去。
她依依牵着郁宛的手,“皇贵妃娘娘,烦请你告诉皇上,在我死后依旧善待我的族裔。”
郁宛点头,“这是自然。”
况且阿里和卓垂垂老矣,也早就没了搞事的本钱。
法蒂玛惆怅道:“我原想以回部礼节下葬,看来终究是不能够的。”
她原想以最初的面目去见霍集占,但最后还是不得不穿着旗人的服饰,梳着旗人的发髻,不知霍集占在天上见到她,可还认得出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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