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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妃:“陛下这说的哪里话,既然予安已经和祁仞成亲,那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多加照应些。
祁仞那个情况……陛下也知道,好在他和殿下二人如今也算是感情深厚,这辈子就这么互相依靠这过下去罢!”
皇帝听到她这么说心里顿时一块石头落了地。
若是改立珏妃儿子为太子,珏妃尚且年轻,她母家之前又那么多大将军,若是拥兵造反……
好在祁老将军和祁大五年前遭遇了不测……
朝廷虽然痛失两位将才,但又祁仞撑着,南疆这些年也算是风平浪静。
眼下就连祁仞也傻了,他们祁家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会这般倒霉?
这以后镇守南疆的担子,得给谁啊……
他们两人相谈甚欢,傅予安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半个时辰后,谭芷琪进宫来,傅予安才终于被允许先回府。
两人对视一眼,谭芷琪朝他略微点头,表示不用担心。
回去后祁仞很是担心他,拉着人左看右看,总觉得他会哪里受伤了。
傅予安被他这幅紧张的样子搞得有些哭笑不得,扒开他欲往衣襟里摸的手,道:“就只是问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陛下还说亏欠我要给我补偿呢!”
祁仞挑眉:“补偿?什么补偿?是良田百顷还是奇珍异宝?”
傅予安笑道:“是他最喜欢的一位将军。”
祁仞一时没反应过来,正要骂人,傅予安只盯着他笑,那笑意含着缱绻的情意,他这才意识到那位将军是谁。
祁仞心里满涨涨地发酸,把他一把箍进怀里,细细啄吻着他的眼睛,脸颊。
傅予安被蹭了一脸口水,连忙把他推开,道:“行了行了!
大嫂还在宫里,等她回来我们去问问。”
“行。”
祁仞说,“我们一起去。”
大嫂应该待不了多长时间,估计基本该知道的傅阳曜都呈上去了,找她过去也只是求证一下。
她只说给母亲送了封信过去,并没有四皇子所提到的什么食盒之类。
太子被他摆了一道,气得浑身发抖。
但那里面都是她的家人,谭芷琪亲生母亲猝然离世,她知道后也是深受打击,差点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人好好歹在宫里,御医们最是拿手这些个产科病症,当即几针下去,并无大碍。
她这一去便是一天,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珏妃宫里的太监把人送了回来,顺带着跟祁仞二人说了说情况。
“还要不要去看看她?”
祁仞说,“估计她现在正在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