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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德拉科眉头微皱,“光明生物通常不会有诅咒类的天赋,连凤凰都只有‘凤凰的祝福’,而独角兽却能诅咒所有伤害它们的生物,与其说这是某种报应……”
“看不出来呀,你居然一下就能抓住重点。”
维克罕见地夸赞了一句,“最近有研究提出了新解释,独角兽的诅咒或许是巫师们的误判,那虽然触发方式像诅咒,表现也和诅咒一样,但如果从独角兽的灵魂本质上溯源,那可能其实是来自独角兽残留灵魂附着。”
“附着?因为它们的灵魂过于纯净,所以能凝聚不散,并且随着魔法链接到另一个灵魂上?”
德拉科隐隐感到自己抓住了重点。
“你瞎猜的吧?”
维克多惊异地探了探头,“还是霍格沃茨这么早就教了灵魂理论和魔法模型?”
“这又不难联系。”
德拉科兴致盎然地说。
他还想接着探讨这个话题,但维克多又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开始赶客了:“看在你们的梅林份上,我还想好好睡觉多活几年呢。”
被他这么一打搅,德拉科也觉得有些困了,就从善如流地借他的飞天扫帚离开了楼船。
然而德拉科离去之后,维克多却跷着脚躺在床上,非但没有休息的意思,精神抖擞的样子反倒像是在等人。
舷窗外的天色依然深沉如墨,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三下谨慎的敲门声。
维克多一蹦而起,笑容满面的迎进了这位深夜来访的客人。
克鲁姆怀里抱着一箱红酒,一跨进来,就皱起了一张脸,身材高大的他几乎是挤进过道的:“你该换房间了,维克多。”
“你都说多少回了。”
维克多不以为然,他一挥魔杖,满地的酒瓶瞬间消失,克鲁姆手上的箱子稳稳当当放在了地上,“我觉得这儿挺好的,最关键的是——不用掏额外的金马克。”
“我也说了多少回了,你可以住我那儿。”
克鲁姆熟稔地在圆凳上坐下,“我都不知道你在坚持些什么。”
维克多正掂量着箱子里的红酒,不由咧嘴一笑:“瞧你说的,我还能一直住你房间啊?”
“那你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克鲁姆沉声说,“要不是你在那年的战乱中拉我一把,就没有现在的威克多尔·克鲁姆了。”
“你还用得着跟我客气。”
维克多锤了下他的肩膀,开玩笑地说,“你不多准备一下争霸赛的项目,天天往我这里跑?”
“那有什么好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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