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厢,包远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柏侹点燃根烟,不抽,只是夹在指尖,眉间的狠厉都快要溢出来:“帮我查个人。”
“谁?”
“汪识。”
柏侹咬牙切齿。
包远对这个人略有耳闻,“不是难事,查他做什么?”
柏侹不想说,抹了把脸:“查就是了。”
他隐隐约约猜到汪识和纪却秦绝对不可能是旧情人那么简单的关系。
一定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纪却秦有秘密瞒他,止不住的怒火就要烧尽他的心肝脾肺,恨不得把纪却秦抓过来,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情,只单纯的归为愤怒。
忽然,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是宋微汀的来电。
柏侹顿了下,才接通。
包厢里太吵,包远听不到宋微汀说了什么。
只看到柏侹的神色从愤怒慢慢平和,眸色幽深,一脸算计。
“明天我去接你。”
包远只听到这句,柏侹就挂了电话。
“你不是说……”
他嘴唇发干,搞不清柏侹到底想做什么。
“过两天隔壁市一个度假村有烟花盛会,”
柏侹道,“他想去看。”
“你答应了?”
“嗯。”
包远百年沉静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纹,“你有没有想过,你越是这样,纪总就越误会你和宋微汀有什么。”
“那就让他去误会,”
柏侹吼了声,包厢里不少人看向他,被他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转了回去,“你以为他真的在乎我?”
“他在乎的只有他的生意!
他的利益!”
他越想越气,摔了酒杯:“你以为没了我他就不会找别人吗,说不定现在他正躺在谁的床上!”
包远看着他,叹了口气。
他就这么一个朋友,还是个无药可救的大傻逼。
与此同时,纪却秦当真躺在床上。
度假村里的按摩师手法很好,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昏昏欲睡。
偶尔放下工作来度假的感觉确实不错,他有那么片刻能够理解那些喜欢吃喝玩乐的合作伙伴了。
在他身边就是江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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