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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苏培盛。”
苏培盛迎着璃藻堂中的天光走进来,静听天子吩咐,“去找一位太医过来给她治伤。”
婉襄下意识地想要推拒,抬起头的一瞬间却正好与皇帝四目相对。
这是婉襄第一次知道真正的雍正皇帝究竟是什么模样。
故宫里有一尊雍正的泥塑像,同珍藏的雍正画像十分相似,二者皆面颊清癯,虽白面朱唇,双目有神,也还是很难让人出言夸赞。
可眼前这男子目若朗星,仪容俊逸,肃肃如松下风,轩轩如朝霞举。
面上虽并无笑意,也并不让人觉得过分威严而产生畏惧之感。
甚至……甚至就像他的声音一样,对于他的容貌婉襄也有着莫名的熟悉之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总之他的样貌和那尊珍藏的泥塑像,和那副画像都没有任何关系。
也不知道为什么清廷要好好地珍藏着它们。
下一刻婉襄便不得不跪下去,为她直视龙颜这无礼之举而请罪,“奴婢该死。”
因这变故,苏培盛仍旧停留在摛藻堂中,在这时候貌似小心地开了口,“万岁爷,于太医最擅长跌打损伤之症,您看是不是要将于太医请到摛藻堂中来?”
婉襄尚不明白他这一句问话的用意,下一刻皇帝便改变了主意。
“不必了,着人去向他要个方子,而后好生配几贴膏药过来。”
皇帝不会向婉襄解释他为什么折变了心意,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只龙泉窑的青釉花瓶上。
这只花瓶在皇帝的手中翻转,“你在上面绘了许多桂花?”
那一夜摛藻堂里的桂花,婉襄将它们永远地留在了上面。
婉襄沉声道:“金缮之法会用到许多金粉,而桂花恰好也是金色的。”
“这只花瓶应当已经碎裂多年,有些极小的瓷片遗落,导致接口处有些裂口难以填补。”
“这般名贵瓷器,若任由裂口形状畸岖未免不美,不若绘上桂花形状,也算应时。”
她低下头去,“这只是奴才的一点拙见,希望您不要怪罪。”
婉襄是以画笔尽量依照裂口的形状尽量勾勒出桂花的,可她也瞧见过其他的工匠在大片的裂口处用刻刀来雕琢纹样。
现代修补文物常用的都是无痕之法,金缮技艺她用得少,倒还真没有试过。
“既将这只花瓶交给你修补,便是全然信任,又有什么可怪罪的?”
皇帝将青釉花瓶同样放在了紫檀木几上,与那只定窑白瓷杯并列,“它们身上承载的记忆于朕而言都并不算是愉快,改变状貌……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皇帝说这只花瓶于他而言“并不算是愉快”
,齐妃又见之而色变,婉襄倒是真有些好奇曾经发生在这只花瓶上的故事了。
“你替朕修补了两件于朕而言意义非凡的瓷器,可曾想过要什么奖赏?”
第9章奖赏
从穿越到这个朝代开始,婉襄便知道自己的原身是雍正谦妃,是归属于他的女人。
因此为他修补这些器物,倒还真的没有想过要向他讨要什么奖赏。
清历记载谦妃刘氏于雍正七年被封为答应,如今已经是十月,仅仅剩下最后两个月了。
难道这就是刘婉襄成为妃嫔的契机?
可是……可是她今日才不过堪堪看清了雍正皇帝的样子。
婉襄到底是来自22世纪不愿做女萝的现代女人,当下也决定遵从本心,将这个念头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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