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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亲王幼时,世祖问其志,对曰:‘愿为贤王。
’一生果然也就只是个贤王,在征战噶尔丹时颇有建树。”
不过裕亲王福全的后代倒是都没有什么出息,长子保泰因坐谄附廉亲王允禩国丧演剧而夺爵,次子之子广宁又因治事错缪,未除保泰朋党之习而被夺爵。
“再往前推,国家仍然在动荡不安之中,更无有可借鉴之人物。
发现了吗婉襄,世祖给他的儿子取的名字。”
福全、玄烨、常宁……还有牛钮、永干、隆喜……并没有如汉人一般按字辈排序,因为到康熙之前,礼制都尚且不全。
“满人与汉人终究不同,从前无有满人当政之时,再借鉴前代,也没有任何意义。”
“皇妣出身卑微,朕之养母孝懿仁皇后是中宫,但可惜早逝。
在一废太子之前,皇考与允礽的生母孝诚仁皇后伉俪情深,他的太子之位坚不可摧,即便他如何骄奢淫逸,暴戾不仁,所有人也都以为他的位置是不可撼动的。”
所以雍正也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是在一废太子之后才动心的么?
“允礽自己大约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康熙四十七年,他仍然被废了。
朕知道是为什么。”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诡秘的兴奋,好像又回到了康熙年间,回到他只是一个普通皇子的时候。
那是他窥见天机的时刻。
“种种不仁,皆是对旁人的,皇考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像皇考那样被人爱了一生,敬重了一生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亲自抚育之子情感上的冷待,更不会容许有人欲分其威柄,恣其行事。”
是人性与君权之间的交织。
“一废太子之后,众皇子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最先跳出来的是胤禔与胤禩。
他们都很快被皇考打压了下去,几乎再无即位之可能。”
他并不称呼他们为他的大哥与八弟,他做大清的皇帝也已经做了许多年了。
“皇考英明一世,在废太子之后却几乎是在哀求他这些成年的皇子们听话,让他正当且安全地享有抉择储君的权利。”
“朕在这时候同时看见了一个皇帝神性和人性的两面,相比于高不可攀的神性,说来或许不可思议,反而是人性更吸引朕。”
“皇考的脆弱和朕的游疑互相呼应着,朕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朕的身体里漂浮了出来。
但朕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朕从未敢于直面过的野心。”
雍正比其他的皇子都更高明一些,或许早早地便看清了,在诸皇子皆蠢蠢欲动的情况下,最好的方法仍然是将原先的那个储君推到东宫的位置上。
所以他并没有落井下石,而是几次抚慰修复着康熙与允礽之间的父子之情,修复着康熙作为一个“人”
所具有的,无可自抑的触觉。
雍正不愧也是康熙“躬亲抚育”
过的皇子。
他已经满足了康熙“人性”
的那一部分,而作为雍亲王,他也有足够的政治才能来治理前代帝王留下来的国家。
他能够拨乱反正,制止官员玩愒性成,使政治一新。
雍正从来也不是什么篡位的君主,康熙爷绝不会后悔他的选择。
婉襄停下了手,下巴靠在他肩上,心中情绪分明激荡,声音却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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