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头长叹一声,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只得抽出腰间佩刀,怒喝道:“差人办事,闲杂人等通通闪开!”
“左右,将那几人拿下,押回县衙听候老爷落!”
话音刚落,身后几名衙役各持棍棒,如狼似虎般猛冲上去。
那武松与时迁冷冷一笑,便欲再度冲上前去迎敌。
只见李继双手轻轻搭在他们肩头,轻言细语道:“莫要冲动,且先跟他们回去,看看他们能耍出何种花样。”
武松虎目圆睁,愤恨道:“可,可他们分明是蛇鼠一窝啊!
!
!”
李继轻笑一声,缓缓道:“若不除了这恶霸,日后遭殃的会是谁呢?”
武松如梦方醒,微微颔。
时迁眼珠一转,低声道:“哥哥,此去怕是凶险万分,需得小心应对。”
李继微微点头,神色镇定自若。
众人被衙役们押着前往县衙。
一路上,百姓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有人为李继等人担忧不已,也有人对刘三的恶行敢怒不敢言。
来到县衙,那县令高坐堂上,刘三则在一旁洋洋得意。
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堂下何人?为何在闹市滋事?”
李继不卑不亢,拱手道:“大人明鉴,实乃那刘三无端挑衅,还指使手下行凶,我等只是自卫罢了。”
刘三急忙狡辩道:“姐夫,他们胡说八道!
分明是他们寻衅滋事,还打伤了我的小厮。”
李继闻言,冷笑一声,喃喃自语道:“姐夫?哼哼,怪不得这肥头大耳的蠢货,敢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是有后台撑腰。”
那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声断喝道:“大胆刁民!
竟敢当街伤人,实乃目无王法!”
武松脸色骤变,双目圆瞪,怒冲冠,咆哮道:“你这昏官,不问是非曲直便妄下断语,简直该千刀万剐!”
县令愈恼怒,咬牙切齿道:“来呀,将这壮汉拖出去,狠狠打上五十杀威棒,以消我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左右两旁登时冲出几名衙役,恰似饿虎扑羊般,擒住武松肩头就要将其往外拖拽。
李继抬手高声喝道:“且慢!”
那县令一脸鄙夷地望向李继,冷哼一声道:“你这厮,急个甚,打完他便轮到你了。”
李继刚欲开口,一旁的时迁却跳着脚怒骂道:“你这狗官,我家哥哥乃是新任阳谷县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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