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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没练?”
“没有,我不喜欢游泳。”
到达东岳旁边最接近山顶的酒店时,的确已经凌晨。
宋辞说能不能直接在山顶等上几个小时,陈若安拿出手机查气温给她看,说不想冻死还是乖乖住酒店吧。
但酒店的标价的确吓人,单间后面明晃晃地写着480。
陈若安看了看旁边出租的露营帐篷之类的,想了半天,觉得就算能搭起来恐怕也已经黎明。
没办法,说走就走的旅行似乎就是要背负一些说走就走的风险。
她还在犹豫,宋辞已经拿到了钥匙。
她像个大富婆一样把陈若安揽过来:“跟姐姐走,再不住更没时间睡了。”
陈若安踉踉跄跄地跟上她:“你开了几间?”
宋辞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一间。”
陈若安简直哭笑不得,不知道眼前这人怎么吧财大气粗诠释得这么淋漓尽致。
拿出钥匙来开门,宋辞问她:“不想住?”
“我怎么敢,”
陈若安接过她手上的包,不料想整个人被坠了一下,“嚯,你这都装了什么?”
宋辞倒在床上去够床头的灯:“进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佩服她的体力,本想着上山已经够累了,谁知道这人的背包这么老沉。
陈若安看着她拉上窗帘,阴影模糊地伴随着暖黄色的灯在她身上生长,雕塑般的曲线和肌肉线条,这些东西太过漂亮,让人没去想用来搬东西同样有效。
宋辞转过身来:“站门口干什么?”
“看看你。”
她说。
她再一次地举起相机来:“为什么和床头灯都能配合得这么好?”
是舞蹈演员的职业惯性吗?还是副作用?不知道,总之隔着镜头的两个人都笑了。
“拿过来,”
宋辞冲她招招手,“我的背包。”
单人床明明就是只能装下一个人,两个人想要相对而坐,就只能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
背包放在中间,在陈若安逐渐变得震惊的眼神中,宋辞从里面掏出一瓶又一瓶酒来。
威士忌、世涛,但陈若安只认得青啤。
“怎么了,”
宋辞看着她,嘴边噙着名为“明知故问”
的笑容,“谁还没点必需品了。”
是陈若安觉得离谱的程度,眼前恐怕坐了个酒蒙子。
但她莫名地感到开心,能共情到宋辞嘴边的笑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