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
宋辞从她手里拿过机器来放在一边,“不过我带你进单位,你是不是要给点报酬啊?”
陈若安知道她想干什么,顺从地被她牵住手,却明知故问道:“可单位不都是家属随便进吗?”
“谁跟你说的随便进?”
宋辞推着她往后挪,自己也甩了拖鞋跪在沙发上:“你们单位给随便进吗?”
她看着陈若安不怀好意的笑容,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笑骂道:“谁是你家属了?”
陈若安指指自己被压着的双腿,一脸无辜道:“你都要睡我了,还不给我个名分?”
宋辞简直哭笑不得,她感觉分开这段时间陈若安简直换了个人,闷骚本性终于在那股子正经劲里露出马脚来。
她没理她这句话,自顾自坐直了身子,指了指陈若安的马甲:“自己脱。”
“我给你压着呢,怎么脱?”
“脱不脱?”
陈若安看着这人狡黠的笑容,此刻就算有心逗她一下也没什么胆子了。
她扶着宋辞的腰勉强坐起来,可能看她太过吃力吧,宋辞伸手揽住了她的后颈。
这种距离没有不接吻的道理,宋辞轻轻勾起笑来,双唇印上去,然后分开唇瓣,慢条斯理地含住陈若安的唇珠。
陈若安单手解不开拉链来,又想要回应宋辞的亲吻,于是动作逐渐变得急切,衣领被扯下来拉链还是纹丝不动。
她只好恳求道:“宋辞……帮帮我。”
她听见宋辞好像小声说她笨,然后也拿一只手利落地把拉链一拽到底,单手便把马甲从陈若安的肩头扯了下去。
这手艺陈若安不得不服,她感受到宋辞的手摸过来,这样的位置她用不上一点力气,只好任由那人撩拨。
她几乎要撑不住的时候听到宋辞叫她。
“陈若安。”
她想要回应,下巴却猛地被那人抬高。
“陈若安?”
陈若安被她亲吻着侧颈,努力地仰着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来:“嗯……”
“说你爱我。”
陈若安愣住了,浑身的血液都逆流,在听清宋辞说什么的这一刻。
她想说这句话太多太多次,可从来没说过,宋辞并不给人一种想听到这句话的感觉——似乎从人们说出这三个字开始,宋辞的垂青就结束了。
她梗住,直到宋辞咬住她的锁骨,疼痛传过来,离开时留下尖尖的月牙。
“陈——”
陈若安抵着她的额头,那搁浅久矣的目光望进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