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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是需要反哺的,先不谈反哺了,羔羊跪乳,我是跪得最难看的那只。
说说你算了,你那些只能告诉我冰山一角的工作。
我觉得这很厉害,我在这方面的造诣为零,就觉得越保密越厉害。
你换项目的时候,我第一次看你在工作上发愁。
但我感觉到你的忧愁并不纯粹,你是在默哀,同时在质疑。
质疑,这两个字写出来,本身就像迷宫一样。
陈若安,我们好像都太孤独了。
人一旦和自己说太多、向自己走太多,便很难再走出去——这是我们孤独的由来。
和你交谈就像和自己交谈,我是这样走进你的,或者说我们本来就已经重叠。
但和自己说太多就必然迷茫,你去思考的所有事,如果觉得想通了,就是还没想得彻底,想得彻底又必然迷茫。
你觉得有了能力就能左右一切、觉得机器人和密码之间一定能找到平衡,找不到了,所以想不明白,所以走不出来。
但从走出去到走出来是需要时间的,如果一生用想不通和走不出来去计量,那一定多之又多;如果用和自己的斗争来计量,那一生就只有这一件事了。
我说这些是想让你释怀,作为人生的主基调,我们应该和死胡同和解。
你奉献祖国的抱负一定大于自我理想,所以无论思考什么,你必然走上那条路去。
那就去做好了,那就在选择的这条路上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干脆利落地砍掉身后那些——你说,人能有多少可以摆脱的过往呢?如果能做到,就尽快吧。
我的梦想是变成白色,然后陪你走完这一程。
其实只差一点,我不过是变成透明,和现在这瓶龙舌兰一样,和银白桦也一样。
我不要葬礼,你就把我送到大山或者海洋吧,我和它们是一样的。
太久了,写太久,今天就说到这吧,还想补充什么,就交给以后。
哇,你猜猜现在都几点了?上次看见凌晨三点这时间,好像还是三个月之前?那天你还怪我,是吧,怪我诱惑你才到了三点,你总给我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昨天和小梦交流煮方便面的经验,马上回家了,回家了做给你,这方便面你都想不到多好吃……
完了,没刹住车开始瞎写一气。
我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很多话,我好像就是不想停笔啊,不想停笔才开始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很爱你啊陈若安,很爱你,很很很爱,爱你爱到想感谢我的人生了,感谢月山歌舞团这破烂地方。
我从前多么多么蔑视爱情,可现在写到“我爱你”
就不停流泪。
怎么会有这种感情呢?怎么会有呢?
还有还有,爱情原来是想到就会心疼的吗?
我就只活几下子,陈若安,我一辈子就活了几次对视而已。
三点四十八了,是老了哈,竟然有点睁不开眼了。
你要是就在我这儿多好啊,我们单位给开的都是大床房,在晚上晕过去,也该是你过来把我干晕过去。
不写了,再写真晕了。
宋辞
别笑话我,突然发现我不会写此致敬礼了,就祝你一句自由吧。
我说你的心,要自由。
“去年的九月,在国际密码交流会上,一位来自中国的科学家公布了她破译NH-6的结果。
被誉为‘密码学百年难遇的天才’的拉文·契尔霍夫当场向她提出了质疑。
两台电脑,他们在全球的见证下核算结果,两个小时后,契尔霍夫起身宣布:属于NH-6的时代,已经结束于这个中国女人手中。
“她用七年的坚持,终于打破了NH-6在密码上的垄断局面,为保护我国军事、经济安全以及国民信息安全做出了极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