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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进房间。
视线陡然暗下来了,连温度都比外头似乎低些。
三张上下床正好贴着三面墙放,围住中间一套木桌椅,天花板有一顶电扇一排灯管,再就不剩其他东西了。
房间唯一的窗户就是靠走廊那面墙的窗户,没有窗帘,和门在一侧。
想检查房间里的人,完全可以从外面向窗户瞥一眼就看个清楚明白。
西边墙上的两张床连床具都没有,显然是不打算让人睡的,说明这间房应该只住四个人。
可能是原本的六人间没有排满,才空了两个位置出来。
剩下的两张下铺已经被先到的两个人占了。
周拂晓让汤纯先挑了靠东边的上铺,他走到剩下的床位把书包往上面一扔,就往床上爬。
汤纯看着表担心迟到:“拂晓,你在干嘛?教官说放了行李就集合,我们走吧,没几分钟了。”
周拂晓跪在床尾,头也没回:“你先去。
我就来。”
小可爱犹犹豫豫徘徊在门口张望,周拂晓背对着他,床板被腿下压得嘎吱响——这种地方床垫当然是不可能有的,所谓的床就是一张木板上面铺了一层床单,再盖薄薄一张凉席,方块被放在枕头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酸味。
周拂晓手伸到被子里,摸到被套边缘的缝线,毫不费力一把扯开,抽了钱包里几张纸币和手机单独塞进被套里。
他下来的时候汤纯很着急:“快走吧。
就剩我们了。
迟到了肯定要挨揍。”
周拂晓莞尔:“刚看你和我说话,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汤纯显得不好意思,他捏着手:“还是有一点点怕。”
怕也是正常的。
周拂晓拍拍他的肩膀聊作安慰。
“不过,凡事要往好处想嘛。”
小可爱笑起来:“宿舍能分到四人间,也是一件好事。”
噢,是个乐观主义者。
周拂晓心生敬佩。
他们俩到达集合点的时候已经是最后几个,算是踩点到的。
汤纯看着贾新民的脸色,急着拉周拂晓跑了两步,只听姓贾的在后面喝一句:“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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