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我们去一趟城外的重光寺,你便知晓了。”
“重光寺?”
秋辞有些惊喜,应该就是明净所在的寺庙吧?
“嗯,我先前与你说过的,那串佛珠便是重光寺里的一个...”
陆怀琤顿住了,他忽然想起那天的幻听,秋辞曾提到过明净。
他淡然扫了一眼秋辞脸上的神情,未见异色,接着道,“是我在重光寺里的一个好友送的,我去重光寺,便是要去寻他。”
秋辞按捺住心中的喜悦,淡淡道:“那我要和你一起去吗?”
陆怀琤微微点头:“你先前不是说想去寺庙里看看吗?刚好与我同去,还可以去上两炷香,便当是为我们的婚事祈福了。”
“好,那便一起去,那等你给我刺青完后再去吧,你这两日不是研究了刺青?”
“是有些心得了,后日里客人应当没有那么多,便可以开始准备了。”
说话之间,两人已到了陆怀琤的院子里,或许是知道人早晚有一天会回来,小院里很干净,花花草草也都还活得好好的,像是一直有人住一般。
进了室内,炭火也已经烧好,暖烘烘的,不用戴披风也行。
秋辞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挂好后,又将陆怀琤的披风挂好,搬了个小凳去他身边坐着,趴在他腿上:“怀琤,我想弄一个怀琤的琤字。”
陆怀琤有些担心:“这个字有些复杂,到时或许会有些痛,要不还是刻一个别的?”
“可是别的都不能代表你,我不怕疼的。”
话是这么说的,可真躺在榻上,看着银针的那一刻,秋辞还是忍不住咽了唾液,吓得眯起了眼睛。
陆怀琤失笑:“或者还是不弄了?”
秋辞摇头:“刺刺刺,你来刺嘛,我抹了那么多天的硝石松汁,也不能白白浪费,你刺吧,我不喊疼。”
陆怀琤缓缓靠近,看着她白皙纤细的腰肢,忍不住俯身在她胯骨处落下一吻。
他那日看着她绵软的兔团,实在不忍心在上面刻上东西,好说歹说才劝得她刺在胯骨朝上的位置。
他对这窄腰实在没有抵抗力,亲了又亲,头已经有些昏昏呼呼。
“怀琤别,别亲这里,感觉好奇怪。”
秋辞红着脸,娇声求饶。
她不知道这一声更是要命,陆怀琤坐在原处,换了好几口气才按捺下来,声音喑哑:“我不碰你了,现在要刺青了,你忍着些。”
“好。”
秋辞盯着针尖慢慢朝自己腰间去,然后,叫出了声,“啊啊啊啊!”
陆怀琤手下险些一抖,他稳住手腕,饶是再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此时他也下不去手了:“秋辞,不刺了。”
“不不。”
秋辞挣扎着要起身拦他,“怀琤,你继续刺,我能忍得了的,你刺吧。”
他紧皱着眉,没有说话,默默又将针尖挪了回去,硬生生控制着手腕的力,每一次都极轻,可秋辞的身子还是疼得颤抖。
一滴滴鲜血流出,聚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顺着雪白的皮肤往下滑落,看得陆怀琤眉头越皱越紧,汗珠从脸侧滑落,他听到了秋辞的呜咽声,心像是被银针穿了无数个孔,疼得厉害。
直到整个图案处理好,他才松了口气,轻轻将血水擦净,用上事先准备好的药膏,仔细包扎。
“弄好了。”
他轻轻抱起躺在榻上的人,小声哄,“秋辞已经弄好了,还疼不疼?疼便咬我。”
“还是有点儿疼。”
秋辞瘪了瘪嘴,一泡眼泪又滚落下来,紧紧抱住他的腰,抽噎道,“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现在虽然在哭,但我其实可开心了。”
陆怀琤被逗笑了,他有些无奈,极尽温柔地摸着她的头:“你呀,还是个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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