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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陆怀琤堵住了她的话,将她的声音完全吞咽下去。
她在喊他的名字,眼里只有他一个,紧紧咬住他,不肯放松。
他还是好喜欢,先前那点儿冷静消失殆尽,俯身在她耳旁一遍遍发问:“秋辞,你爱不爱我?”
秋辞已经说不出话来,张着口要回答,被他逼停,不回答,又被他逼着开口。
她被卷来卷去,几乎是尖叫出声:“我爱你,我爱你,怀琤。”
“我也爱你,秋辞。”
灯点上了,帐子被拉了起来,露出一片狼藉。
秋辞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看着浅色褥子上的痕迹,微微红了脸:“我们成亲那日是不是要检查元帕?”
“今夜叫了水,明日侍女来收拾后,母亲便会知晓。”
“啊,这样也太害羞了吧?”
秋辞撇着嘴。
陆怀琤笑了笑,摸摸她的脸:“迟早要知晓的。
去沐浴吧,还起得来吗?要不要我抱?”
她摇头:“起得来,我自己来就好。”
陆怀琤的笑僵在了脸上:“我抱你。”
他爬上轮椅,将她捞过来按在腿上,滚动轮椅朝浴桶去。
“这样会不会很不方便?”
秋辞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光溜溜坐在他怀里。
“不会。”
但是不一样,还是不一样,他这辈子都无法像明净那样抱起她。
他忽然又想到了那个笑,心中戾气陡然升起,乍然抱着她滚在了地毯上,一把抓起了她的腿。
尖叫声、啼哭声、求饶声、剧烈撞击声夹在一起,吓得守门的侍女瑟瑟发抖。
雪一样的地毯上,秋辞跪在地上往前趴,却又被陆怀琤抓了回去,她双臂攀爬着楠木椅,无力摇晃。
浴桶里的水都凉了时,动静终于结束,陆怀琤搂抱着秋辞,靠在罗汉椅旁,他随手拽了个毯子,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朝外喊了声:“换水。”
侍女提着水鱼贯而入,没有人敢朝两人瞥一眼,秋辞只看见她们步履匆匆地进,又步履匆匆地出。
她被折腾得很累,这回是真站不起来了,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一样,软塌塌地靠在陆怀琤怀里,任由他抱着,朝浴桶而去。
陆怀琤那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她一起坐进浴桶里的,她连眼皮都不想再抬一下,软绵绵地看着他,昏昏欲睡。
那只手开始给她清洗,她只享受着,让动哪儿动哪儿,听话极了。
陆怀琤忍不住低头在她侧脸边亲了一下:“要是永远这么乖便好了。”
她没听清,哼哼了两声,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