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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进去,总归我有些心猿意马。
“那……你之后还能回去军校吗?”
我开口打破了沉默。
顾柏川从嘴里吐出来一个“不”
字,让我不由地觉得高兴起来,不过,这高兴并不能维持几秒钟,很快我便意识到,自己的高兴完全是自私的,是将快乐建立在顾柏川的前途之上,是不道德的。
几种想法在我脑内迅速碰撞,心情犹如过山车,跌宕起伏。
顾柏川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他只是坐在旁边,用余光偷偷打量我的表情,随后又问:“你不应该高兴才是么。”
这回的“不”
字由我来说,我扭过头去,定定看着他:“可是,这也意味着你没办法按照你父亲设想的道路走下去,我之前找人打听过,虽然从军校退下来的对口学校也是一本,但远远不及你当年分数可以够到的学校……太可惜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当年顾严送自己儿子去军校的决定,在学校遭到了许多老师的反对,大到校长,小到班主任,他们统统都试图和顾柏川谈话,想要说服他,让他将志愿报到清北去。
这样一方面原因是为校争光,当然还有另一方面,更加重要的,清北的高材生未来发展前途光明,这几乎是一种社会共识。
虽然我当时也觉得顾严的做法离谱,但后面仔细思索,又觉得其实也有一定道理——我们的父母都是从军校里走出来的,在吃过四年苦之后,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条稳定发展的道路,凭借顾柏川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走到很高的高度,甚至可以做到比顾严当年更好。
这样说起来,重点大学与军校,其实只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而已,它们都可以通往成功,然而,顾柏川如今的处境却尴尬到令我这个旁人都感到痛苦……他什么都没了,比我当年断送篮球之路来得更加绝望。
“你以后要怎么办呢。”
我不由发问,眉头紧紧皱起。
顾柏川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他的手抬起来,落在我的手背上:“你应该问,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一个人的怎么办,和两个人的怎么办,完全是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
顾柏川的人生被扰乱了,而我们的恋情却又可以稳中向好发展,甚至,我还可以再更大胆一些,做一些曾经都不敢做的梦——也许我们可以得到家里人的祝福,即便顾严是那样一个严肃的人。
但是你看,陈敏同志也从最开始的崩溃到难以附加,到如今,她已经可以对我反复跑去疗养院的事情做到视而不见。
这个春天似乎要比往年的春天都漫长,樱花开了很久,树叶保持鲜嫩的翠绿,窗外的鸟叫声总是不绝于耳,大多是欢快的,我听声音辨识出来那大概是几只健谈的喜鹊。
我一方面陪着顾柏川做康复训练,等待他这件事最后的处理结果,另一方面也在积极配合学校的各种活动,李信铭说,看我最近的状态要比之前活跃多了。
“说真的,兄弟,我差点以为你要被平头哥给打击得萎靡不振了呢。”
李信铭口中的“平头哥”
就是那个找我茬的室友,因为头顶中间有一块少白头,外加总是理着板寸,故而得名。
我最近的心思都在顾柏川身上,自然没工夫搭理那鸟人,于是拍着李信铭的肩膀,带着他去食堂吃饭:“提他做什么,犯不上……走,今天我请你吃饭。”
请他吃饭自然不是白请,后天纪从云的母亲出院,我想要出去接她,而好巧不巧,学校有课,带课的教授还是个很严厉的老头,曾在开学之初就告知,除非教导处开假条,否则一律不批。
“你明天帮我答个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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