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番外:紫藤、金鱼与海魂衫
很久之前,院里种着几棵紫藤树。
紫藤树的年龄比我和黎海生加在一起还要大许多,枝繁叶茂,缠绕在白色大理石修筑的长廊上,每每到了春末夏初,紫藤花开铺满整个长廊,远处看像是最高产的葡萄,一串一串紫色的小花盛放,馥郁的花香在随春风肆意飘荡在整个方圆十几米。
紫藤是一种挺特别的开花植物,因为它花开于春红已谢的时刻。
语文课上,讲过宗璞《紫藤萝瀑布》一文,那位文学大家从一串串花朵中悟出时间的流逝以及种种人生哲学,而对比黎海生这个木头脑袋,看那树的时候,眼睛里好像是看不见成团成簇的花的。
他独喜欢那粗壮又盘虬卧龙树枝。
当然,不是因为他有什么审美上的独特见解,而是因为那树枝刚好能承住一个小孩的重量,以供他从高处抱住紫藤的枝干滑下来。
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童年相当漫长的时间里,我是看不懂黎海生那颗脑袋瓜子的,有时候我会想,要不要模仿科研人员对待爱因斯坦脑子的做法,也给黎海生开开瓢,大脑切片研究一下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和手里的金鱼一起从紫藤树枝干上摔下来了。
金鱼是从紫竹院钓上来的,那种专门给小孩玩的钓鱼游戏,池子里大大小小的橘红色金鱼早就被面团喂饱,后来的游客蹲在池子旁边蹲到脚底板发麻,也不一定能够钓上来一条,偶尔撞见脑子不聪明的金鱼才有机会揣进薄薄一层塑料袋里带走。
黎海生和他钓上来的金鱼一样,笨。
直到今天,我都没弄明白他带着金鱼一起爬树的原因。
总而言之,他攀到接近三个他那么高的紫藤树上,像猴子一样用两条腿盘在藤条上,一只手向远处举起他装着金鱼的塑料袋,用仅剩的一只手抓住上方的枝干,晃晃悠悠,荡在紫藤花丛中。
“看呐,看呐!”
他对着自己的金鱼说。
“看着点!”
我站在黎海生的下方,双目盯紧他在我面前摇晃的两条小腿。
他低下头来,对着我眨了眨眼睛,随后大笑起来。
他笑得浑身发颤,以至于手中抓着的塑料袋里,那条金鱼仿佛也燃起了危机意识,惊恐地用灯泡似的眼睛望向我,口中急促地吐出气泡。
在我还没能反应过来之前,一阵风从我面前掠过,同时伴随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张开嘴巴,眼睁睁看黎海生和那条可怜的金鱼一起从紫藤树的枝干上跌落,薄薄一层塑料袋在触碰到地面的瞬间,如同气球一般炸开,清水和金鱼一同飞溅出去,我隐约看见那条橘红色的金鱼在地上弹起又落下,半透明的尾巴拍打两下地面,很快没了动静。
黎海生哭起来,哭得山崩地裂。
我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眼睛盯着那条死去的金鱼,又盯着旁边的紫藤树,甚至在那一瞬间生气几分怨念——我愿意将地上这个小倒霉蛋儿的错误归咎到它们上。
是路过的战士将他扶起来的。
那战士长得不高,皮肤很白,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海魂衫,笑起来露出六颗整齐的牙齿:“小朋友,摔到哪了?”
黎海生抬眼看着他,也不哭了,一双眼睛等得圆,眨巴眨巴像两颗玻璃珠子,他说,摔到他的金鱼了。
黎海生回家跟我追忆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用稚嫩的童声管当年那个战士叫做“海魂衫哥哥”
。
那个海魂衫哥哥看了看他死掉的金鱼,愣了会神,又灿烂一笑,弯腰将金鱼从水泥地上捧起,说,你等哥哥一会,哥哥找人救一救你的金鱼。
黎海生信了他的话,他坐在地面上揉着自己的屁股,眼巴巴盼着那个身着海魂衫的战士回来。
我说,人死不能复生,金鱼也一样。
黎海生却说,他妈妈跟他说当兵的从来不骗人。
“哥哥说能治,就是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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