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云晚意说不出别的话,所以的话音在出口时都变成这一句。
她心底不断地算,卫柏离京至今到底有多长时间
到底有没有半年
她是五月底离得京城,在她回来没多久,卫柏就出现在了衢州,至多,他也是六月就离京了,而如今已经是十二月,半年之期就在眼前。
而从宋城到京城,快马加鞭也得一月,也就是说,卫柏注定要迟到。
意识到这一点,云晚意脸上血色倏然褪得一干二净。
卫柏见状,眉头皱得更深,厉声叫醒她“云晚意”
云晚意蓦然回神,再见卫柏压根没认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
她气得脸色绯红,额头都溢出一层薄汗。
卫柏不是傻子,再听不出她什么意思,也白在官场上待了这么久,不由得低笑出声
“傻子。”
云晚意气结,到底谁是傻子
卫柏忽然伸手轻抚过她脸颊,云晚意身子一僵,他替她擦净了泪痕,低声和她解释
“主子说得是半年,但期中也有区别,每年底是地方官员回京述职的时间,待年初时,这批官员才会抵达京城,再说年宴时,便是皇上都得封笔,遑论我们这些做臣子的。”
卫柏离京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回京城,也做好调任的准备。
一州知府至少要任职三年才算期满,到时,也需要圣上想起这个人,才会将人调回京城。
卫柏自信于小皇帝于三年后会将他调回来,倒也不觉得三年地方官难做。
但如果有可能,他自然也不希望远离京城,毕竟为官者,心底都有野望,他也不例外。
他回京时,已经传信于京城,依着他们速度,顶多是有几日误差罢了。
云晚意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说法,立时也哭不出来了,她惯来不是个哭的人,此时难免觉得有点羞赧。
她瞪了一眼卫柏,觉得都怪这个人,话也不早点说清楚。
云晚意失态被人瞧在眼底,一时恼羞成怒,将人甩在了身后,快步往前走着,在卫柏没见的地方,她不着痕迹地咬住唇。
她想,她也许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人。
否则,怎么会在听卫柏那些话后,除却担忧,还会觉得些许释然。
许是知道他也肯替她放弃许多时,她心底的那点隔阂终于肯渐渐消散。
她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等抬起头时,她才发现,她居然不知不觉地来到了花神庙。
云晚意望着花神庙的牌匾,忽然想起那一捧被人找了半条路才找到的红梅,想起那个被她抛起却落地的红布条。
云晚意轻抿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踏入了花神庙。
盼雪和她一起。
那棵桂树依旧高大繁华,即使不是花期,但琳琅满目的红布条却让人觉得那棵桂树从未凋零过。
云晚意扫了一眼桂树周围,那些摆在树前的鲜花早就枯萎,被庙中的人打扫干净,她自然也找不到她曾经摆在树下的那些红梅。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去曾经她被她相中的那条树枝。
这一,云晚意却是陡然怔住原处。
那一条树枝孤零零地勾在青砖黛瓦上,但叫云晚意怔住的是那树枝上的红布条,她写下心愿时,将红布条故意折了又折,于是,叫那个红布条也变得与众不同。
以至于,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红布条。
她心跳声骤然变得有点剧烈。
她记得很清楚,这个红布条应该零落在地,这么久,早该被风吹得不知踪影。
怎么会挂在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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