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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鸡飞狗跳之后,祁临开心地在旁边给波奇喂狗粮和水。
“果然是因为是同类才相处得那么好吧,切。”
太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
“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是犬系的,”
祁临自然不会被这点话语牵着走,她可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决心来找的太宰,“你的嘴除了这些没营养的话就不会说别的了吗。”
她拿起剩下的那袋狗粮:“听敦君说过你吃狗粮的壮举,要来点不?”
“才不要。”
祁临把狗粮放下,又抓住躺在草地上太宰的衣领。
“你这个动作是不是跟蛞蝓学的啊,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曾经酒吧的调酒师误认过不说话的她为高冷人设,现在她无言,纯粹的蓝眼睛在夜色下犹如最稀少罕见的蓝宝石。
她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攥紧了握住太宰衣领的右手。
她扬起左手,然后一拳打在了,太宰脸颊边的土质松软的草地上。
祁临:草,揍不下手。
绝对是这家伙的脸太有迷惑性了。
但是也因她这个“揍不下手”
的动作,她也跌落到了草地上,正好跪坐在太宰的上方。
但祁临没心思考虑这个动作问题。
河边特有的潮湿和青草的混合气味钻入她的鼻息。
本来啊,她最先打算的是,无论如何也要撬开太宰的嘴的目的来的。
后来就干脆想着,打一顿得了。
但没想到连打一顿她也失算了。
祁临不知道太宰最终想做什么,但他那种想要推开什么的信号,后来冷静下来的祁临收到了。
“怎么了,要学别人的动作耍帅,”
太宰仰头,“你也得有这个气势才行啊,祁临。
何况一副巴巴凑上来的样子,就跟你今天捡到的这只被人抛弃的狗崽一样嘛。”
她现在的样子不可能是太宰形容的那样,气场没有两米八也绝对有一米八,这是污蔑!
“你给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在故意气我。”
最终,她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