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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轻车熟路地一转话锋,无比自然地说出怕寂寞的话语:“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肯定就一声不吭地出门工作了,我又会一整天都见不到你。”
哎,那是为了不吵醒你睡觉好不好。
本来是祁临想这样答的,觉得这种话会给太宰发挥的机会,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
“那我以后出门前告诉你一声我走了,你就不用违心早起了。
噗,这个怎么那么像家长出门前要告诉小孩自己走了防止小孩醒来看不到自己而哭闹的做法。”
“我怀疑你又在说我幼稚,并且有证据。”
太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是连着祁临的那一份在好好努力!”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暗戳戳地说我冷淡呢。”
祁临在原地体会了下。
其实他们之间,原本是祁临的话比较多的。
可是就在太宰两年的洗白期的时段内,这个状况发生了改变。
“没有,”
太宰猛地摇头,“我才不会因为祁临既没有给我晚安吻又没有给我早安吻而觉得被冷落了,我没有。
我还要争取家里的立足之地的说。”
祁临:“……”
根本就明示出来了。
她先捏捏他的耳垂:“我冷落你?我们进展其实够快了吧,一天牵手两天接吻,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难道你还想三天上本垒?”
她踮起脚尖,要凑近太宰的样子,说出了一脚踩下油门的话。
然后直接弃车而逃。
她溜了,跑得贼快。
跑到玄关处飞速换鞋,抓起自己的小包包对还愣在原地的太宰挥挥手一口气飞速道:“我出门赚钱了备用钥匙在地毯下面自己拿以后进我家门不许用非常规开锁法!”
祁临将爆发力用在了这种事后,门啪地被她关上了。
“kiki酱你怎么知道我要到了?”
门外是来接她的助理,正要按门铃的手悬在了半空。
自从上次的乌龙后,祁临就让纯进来先按门铃了。
“是啊,为什么呢,是纯粹的巧合吧~”
她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眼睛里还有着没收回来的笑意和捉弄太宰得逞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