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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刚刚回来的,只比你们早一点。”
沈言婳答道。
一边说着,三人在她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沈姐姐,你是去做什么了啊?那么急着走,连当面说一声都来不及。
你不知道,你一声不吭的走了,就留下一张字条,我们都担心死了,生怕你不回来了。”
魏无羡道。
“抱歉,是我思虑不周,害你们担心了。”
沈未央解释道:“我在甘泉有一故人,他遇到些困难请我前去襄助,我收到消息时已经很晚了,怕影响你们休息就没有告知。”
“我早就说过了,”
江澄闻言道:“以沈姑娘的修为断不会出什么事,就你在那瞎操心。”
魏无羡眯起眼睛,“江澄,你这话就不地道了吧。
发现沈姐姐消失不见急得大呼小叫不是你吗,夜不能寐天天缠着我要出去找她的也是你啊,你说的那话明明是江叔叔说的,怎么就成你说的了。”
谎话被拆穿,江澄一下红了脸,恼羞成怒道:“魏无羡,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什么时候大呼小叫了,什么时候夜不能寐了?!”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的,江叔叔、师姐他们都知道啊。
怎么,你要我去找他们作证吗?”
魏无羡故意说道。
“你!”
江澄还真不敢。
“好了。”
沈言婳出声打断他们,她面色平淡,耳根却有些发红,“这事是我不对,下次我一定提前告诉你们。”
“还有下次?!”
江澄与魏无羡齐声道。
沈言婳哭笑不得,“没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生怕两人把枪口一起对准她,沈言婳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了。
你们不是去金家参加花宴了吗,如何啊?”
魏无羡一是不愿过多参合沈言婳的私事,再一是确实有些关于花宴的事要说,因而顺着说了下去。
“虽然我一贯挺看不惯金家的作风的,”
魏无羡道:“不过这次他们家这个花宴办得确实不错,沈姐姐你没去还挺可惜的。”
“说起花宴,”
魏无羡突然话锋一转,“沈姐姐你可还记得一年多前你在金麟台救的那个小子吗?”
沈言婳微愣,“记得,如何?”
“沈姐姐你不知道,他啊,原来是金光善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