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多。
韩越在床上没什么恶劣的习惯,整个过程也不大说话,只闷头办事。
他在这方面个性非常传统,只是精力太好了。
他喜欢压在楚慈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贯穿他,两人贴得极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乍看上去是个亲密无间的姿态。
楚慈断断续续发出的声音极压抑,直到韩越射出来的时候他才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扭过头去。
韩越对射在他身体里有种极度的执着,怎么求都没用,他就是认准了要这么干。
就像他当初第一眼看到楚慈,聊了十分钟就觉得有必要把这人搞到手,决心坚定得别人怎么劝阻都没用。
“……睡吧。”
韩越拍拍楚慈的脸,然后翻身下去,从身后抱住他。
身体极度疲惫疼痛,精神异常的困倦,身下却又灌满了精液,楚慈一动不动的侧身躺着,了无睡意,只睁眼望着卧室里浓重的阴影。
韩越有点想睡了,但是他知道楚慈没睡着,所以自己也不急着闭上眼睛。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酣畅淋漓的完事了就倒头睡了,第二天醒来觉得心情异常满足,但是楚慈却总是冷冷的。
后来他请教了裴志,裴志又去请教他那几个情妇,回来告诉韩越:“你这样不行,完事以后你要好好安慰下人家,聊聊天儿,送点小礼物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你不能自己爽完了就睡了,要真心疼你那心尖儿,你等人家睡着了你再睡。”
韩越点头表示明白了。
明白以后买了只江诗丹顿Saltarell表,晚上完事以后拿出来要送给楚慈,结果被楚慈狠狠从窗户外扔了出去,然后足足一个月没开口说一句话。
从此韩越再没干出过这种蠢事来。
韩越眼皮越发的沉,但是长期部队生涯训练出的敏锐感官还是能让他感觉到楚慈没睡着。
为了提神他漫不经心的开口问:“今天你怎么又开那个破车?”
所谓那个破车,是楚慈自己用工资买的一辆二手白色本田。
楚慈家在外地,自己一人在北京工作不到两年,没攒下多少钱来。
经济上他只够自给自足,这套三居室还是他租的。
韩越曾经在他家留下自己的一辆奔驰600,虽然表面上说的是“这车留在你这”
,但实际上就是送。
楚慈别无选择的接受了,但是从来都没有开。
韩越甚至怀疑他连车门都没有打开过。
“下班半路上,没来得及换。”
楚慈淡淡的答了一句,不开口了。
“……哦。”
韩越想了一会儿,又问:“昨天我去冶金研究所找你,那个办公室主任在跟你说什么?古古怪怪的样子。”
“没什么,忘了。”
楚慈闭上眼睛,“我睡了。”
韩越最经不起敷衍,正要翻身起来追问,一看楚慈真闭上了眼睛,只得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