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过座位吗?”
“不知道,没注意。
但他离我最近,其他人也没法在我的注意下隔着很远的距离把虫放到桌边啊。”
“你不喜他。”
“你难道也想包庇他?”
那人听到这句话,又惊又怒。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说的话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盲区。
我问你,一个你特别讨厌的人经过你身边时,你会不会比平常更敏感?”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
“在这过程中,还有谁和你有过近距离接触?”
白弈尘又问,那人听到这句话,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一处,仅仅是瞥了一眼,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白弈尘察觉。
他一挥手,手上抓着的虫子随着他的动作举到了一个人的眼前,而这个动作从始至终,白弈尘都在盯着此人的反应。
“啊,对不起。”
白弈尘轻飘飘地说,“不过这是‘无毒’虫,只是长得吓人了点,外面‘随便也能抓到’,‘你没吓到’吧?”
正是雁图南的后桌,他后退半步,刚好发火,在听到白弈尘话里若有若无刻意强调的几个字眼后,偃旗息鼓了,哼一声退到人群中。
被害者此时也已经抬起头了,看到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白弈尘打着哈哈拍着他的肩膀说:“看吧,都是误会吧。
哎,学堂在山中也有不好,就是虫多。”
他没有反驳,看着空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都散了都散了,小事,误会一场。”
白弈尘用没抓虫子的另一只手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些糖果,在这深山老林,这样的小甜点是极少见和稀罕的,因而围观的少年们都是眼前一亮,白弈尘把糖果送出去,“来,都压压惊。
那大虫子确实吓人。”
吓人?可你刚还把虫子捏手里把玩。
于锦煜撇了撇嘴。
然后就被按了一颗粉色的糖在手心。
“......”
绝对是故意的吧。
雁图南也不管周围怎么闹了又散,指专心读自己的书,结果突然课本的夹缝间落下来两颗糖,落在桌面上“嗒”
“嗒”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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