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愿意跟他一块儿弄这种傻逼玩意儿,他当然会很高兴,而真正让他有了食欲的,也就是那句“我没那么想过”
。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就是这么容易满足,不需要佐证,不需要逻辑,只需要对方的那一句话,空口无凭也一样能感觉愉悦。
顾飞很快地弄了吃了,五个煎鸡蛋,一小盆儿醪糟汤圆,闻着很香。
“来,这是我的蛋,”
顾飞从连在一块儿的鸡蛋里夹了两个出来放到蒋丞碗里,“给你吃。”
“行吧,”
蒋丞也夹了俩鸡蛋放到了他碗里,“这是我的蛋,你慢慢吃。”
“嗯。”
顾飞笑了笑。
“这个蛋谁的?”
蒋丞指了指剩下的那一个。
“鸡的呗。”
顾飞说。
蒋丞愣了愣,接着就乐得不行,手里的碗都差点儿拿不住了:“哎顾飞有时候你挺可爱的。”
“只是有时候啊?”
顾飞看着他。
“我能把可爱这词儿用你身上就已经挺神奇了,”
蒋丞说,“知足常乐懂吗?”
“懂了。”
顾飞认真地点了点头。
弄牙印这个事儿,顾飞决定不再去想了,他甚至决定以后蒋丞不多想的问题,他也不去多想。
既然蒋丞想咬个牙印,那就咬好了,至于以后会不会洗掉,又能不能洗掉……爱咋咋地吧,反正蒋丞现在不想,他就跟着不想好了。
还说傻逼会传染,也不知道是谁传染的谁。
给李炎打电话让他跟刺青师约时间的时候,李炎的反应倒是挺平静的:“你?还有谁?”
“蒋丞。”
顾飞说。
“哦,”
李炎应了一声,“你俩病得不轻。”
“你就别给诊断了,”
顾飞说,“给联系好就行。”
“你没去过那边吧,我带你俩过去?”
李炎问。
“不。”
顾飞很果断地回答。
“是见不得人的部位吗?”
李炎又问。
“嗯。”
顾飞笑笑。
“我以后再找机会看吧,”